“是护林员吗？”

    沈栖认认真真打量他一会，程术块很大，一沟壑分明的肌，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偶尔看人的时候还是会几分鹰隼般的锐利。

    “算是。”

    带丛林也是林，不算撒谎。

    沈栖有些好奇：“会有很多野生动吗？”

    程术想，有比你腰还的蟒蛇，还有会随时要人命的对手，但他怕吓着沈栖只是说：“会，有很多。”

    沈栖稍微想象了一程术在山林中巡视，以山林为伴动为友的生活应该非常自由，和现在一天两次接送他上学的日相比要快乐很多。

    “那你为什么会选择来司机？让你接送我上学有太委屈你了。”

    程术说：“梁先生对我有恩，他让我什么我都会去。”

    沈栖惊讶地抬起，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恩能让人这么死心塌地，“我能问问是什么吗？”

    程术怕自己的过往经历说来让他害怕，只笑了笑，“救命之恩。”

    沈栖见他不想说也没再多问，他心已经稍微平顺来，不那么张了。

    最近连日雪，乘黄在它的狗屋里快要被闷坏了，一见沈栖回来就疯狂摇尾。

    沈栖现在已经不怎么怕它，走过去摸摸它脑袋，“你想来玩吗？”

    乘黄在他掌心里蹭了蹭，伸他的手指。

    沈栖回看了锁好了的院门，打开锁给它上绳牵了来。

    院里有厚实的积雪，沈栖把乘黄的链在一边，蹲团了一大一小两个雪球。

    何阿姨听见车声，迟迟没见到人屋便来看。

    “你怎么也不个手，冻疮了有你哭的。”

    “没事。”沈栖搓搓手在耳朵上捂了捂，呼一气来。

    他把两个雪人堆完了一的汗，把自己的围巾摘来在雪人上，看着另一个，觉得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