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怎么？后悔公开了？我真没想到真有男人和男人结婚，你还找了个那么有钱的老公。”

    沈栖的伤一直在血，他觉自己的棉衬衫快透了，勉地了几气维持几乎要厥的大脑。

    这男人知梁喑，也没否认跟踪，就证明不是第一天现了。

    他也许在公司、学校甚至家门都现过。

    沈栖微微攥起手指，光秃秃的无名指上空无一。

    他回过的一瞬间腰上传来烈的电冲击，连一个字都没能来得及喊来，只撑着最后一气把那对异袖扣和婚戒都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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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间隙，梁喑手机响了一声。

    他低看了来电人，心突然坠了，猛地抓起手机接听，“喂程术。”

    程术嗓音很沉，言简意赅毫无废话，“沈栖可能事了。”

    “你再说一遍？”梁喑蹭的一站起来，吓得满会议室的人一个激灵。

    程术坐在车里，抹了把脸尽量压平声音，说：“沈栖两个小时之前让我到禾居去接人，我到了之后没找到他，经理说他订了餐但是又取消了没吃就走了，我给他打电话一直不通。”

    禾居，他第一次带沈栖吃饭的地方。

    梁喑心里冷不丁冒一个念，但他没顾上细想就冷声质问：“我让你全天跟着他，你什么吃的！你是不是日过得太舒服了连个人也护不住了，啊？”

    程术一声不吭，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掌。

    中午他把人送到禾居和同学会合，有人急匆匆来说他的车被后面的司机撞了，他送去修才发现发动机也了问题，没想到沈栖会突然不见了。

    “那破车就是撞十辆我也扔得起。”梁喑火气上涌，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红，联系沈栖的同学跟徐令知问问有没有去找他们，或者最近有没有跟人吵架结仇。”

    红连忙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