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错了。”

    “我让你翻译的文献翻译好了吗？”

    “嗯嗯！”凌凌连连，“翻译好了。”

    “好。我刚刚又查到几篇相关的文献……”他转前扫了一屏幕上的对话栏，补充了一句，“也翻译成中文给我。”

    没人、没人、没人、没人啊！她在心里诅咒他一百遍，脸上仍挂着无比尊敬的微笑，鞠躬：“谢谢杨老师！”

    “不客气！”

    凌凌从包里翻u盘，跟着杨岚航走他的办公室，主动把u盘他的电脑。见他熟练地复制了几篇文献，她特意数了一，十篇！看来她越来越了解他的为人了。

    杨岚航斜靠在舒适的真椅上，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的迹象。她只好主动开：“您昨天说要谈直博的事。”

    “坐吧。”

    “谢谢！”她不安地坐在沙发上。

    他端起桌边的茶，喝了一，清清嗓：“直博的压力很大吗？”

    “有一，我的基础不太好。”说话时，她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样委屈得像个小媳妇，其实她是怕了神里的怨气。

    “你不用有压力，直博成绩不够，可以考，专业课你不用担心，只要英语能过分数线。而且今年考不上，明年季可以再考，不会影响你的课题展和博士毕业，最多学籍晚一。”

    “我知了。”

    “个月要开题了，你尽快把我给你的所有文献整理一，写个综述给我，我看看你对课题的理解怎么样。”

    一听到“文献综述”四个字，凌凌哭无泪，不知又要熬多少个通宵才能搞定。

    “一周能完成吗？”杨岚航问。

    “能！”她用力，刚要离开，杨岚航忽然叫住她。

    “等一。”杨岚航顿了顿，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太严格？”

    “没有，没有！是我基础知识掌握得不够，英语又太差，达不到您的要求。”她说完，偷偷观察杨岚航的神。他的手指放在边，略微掩饰一嘴角起的笑意，他的神更幽，似乎能看穿她恭敬背后隐藏的不满。

    “您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了。”

    “杨老师再见。”她乖巧地鞠躬，标准的讲文明，懂礼貌。

    一门，凌凌松了气，拍拍，心总算平稳。说实话，有杨岚航这样的老师，太考验心理承受力，她总觉自己在被他当试验品研究着，算计着，太有压力了。

    不过一想到网上还有人在等她，凌凌什么都顾不上细想，以最快的速度奔回实验室，飞快打字：“喂！在不在？”

    永远有多远：“在，不好意思，刚刚有事。”

    凌凌：“现实太残酷了，我聊天被那个变态逮到！他不但让我翻译十篇文献，还要写综述，惨绝人寰的悲剧啊！他太狠毒了！太没人了！太没天理了！”

    永远有多远：“想听笑话吗？”

    “好啊！”他真了解她，她现在急需安，缓解一心理压力，好晚上通宵奋战的准备工作。

    很快，一条消息发来，她逐字逐句看着。“山上有一块石，一半成了门槛，一半成了佛像。有一天门槛对佛像说：‘这世间对我不公平，我们来自同一座山，我被千人踩万人踏，你却被天天祭拜，奉若神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