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有人引领着凌凌直接见招聘的负责人程经理。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很年轻，三十岁左右，五官端正，西装革履，动作果决，双目明，一看就是白领中的英人。

    “请坐。”他的语气很客气，丝毫没有主考官那居临的威严。

    凌凌把简历双手奉上，没等人家说话，自己先承认错误：“程经理，很抱歉，耽误您宝贵的时间了。”

    “没关系，我有时间！坐吧！”

    他真和蔼可亲，和她家的杨老师一样！唉！怎么又想起他了！

    程经理双手接过简历，从至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也许是为了节省时间，他的问题直接切主题：“你为什么读计算机的双学位？”

    “我喜计算机编程。”

    “那你硕士为什么又选择材料科学与工程？”

    “因为……”她总不能说别的专业考不上吧，“因为，到目前为止，工艺技术已经发展到峰了，比如，数控机床、机人焊接、计算机辅助设计，这些加工方法的密已经很难超越了。但工程上真正追求的不仅仅是这些，许多企业更期望降低成本，简化工艺。所以，世界所有发达国家都在集中人力力研发各新材料，中国近几年也十分重视材料行业，我相信再过二十年，材料业将成为中国新技术开发的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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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了的一天不是时间，而是距离253

    “嗯，是的。我们公司最近也成立了材料的研发。”说完，他继续低看她的成绩单。看完成绩单，他问了一些自动化工艺设计和数控设备的问题，也问她会哪些编程件，还问了一些工程材料的问题。

    比起杨岚航的变态问题，程经理问的问题十分“人化”，她完全能对答如。

    “你的就业推荐表上为什么没有导师的推荐意见？”这个问题是凌凌最担心的。

    没有应聘经验的她不知如何避重就轻地回答，又编不什么合理的解释。她踌躇一，真诚地看着程经理：“我的导师不希望我找工作，想让我读他的博士。”

    “哦？这么说他不同意你工作，所以拒绝在你的推荐表上签字？”

    “不是！他不是那样的人。”凌凌说完立刻后悔了，这时候还维护杨岚航什么？直接把责任往他上一推，多脆，可她本能地想维护他。

    “正常来说，导师不会为难学生的。”程经理接着说，“你的导师是哪位老师？”

    “他叫杨岚航，您可能没听过。他没有为难我，是我不知怎么和他说。”

    程经理忽然笑了：“杨岚航？我经常能在bbs上看见关于他的话题。”

    “您也上t大的bbs？”

    “是啊！我是t大96级的本科生，晚上无聊时常去bbs上看看t大的奇闻趣事。”

    原来是师兄，凌凌顿时对他萌生了几分亲切：“您是那个专业的？”

    “电气学院的，和你一个专业，算是你师兄！”

    “师兄！”这可是亲师兄呢，不近乎多浪费资源，“我是00级的，我学的时候，你应该是大四吧？”

    “是，我对你印象很，那时候你扎个辫，穿个仔服……”

    “您认识我？”这还真让她有受若惊。

    “咱们专业女生少，的就那么几个女生，想记不住都难！”254

    遇上科学家

    当

    这倒是真的。他们专业四个班，平均每班两个女生。从大一到大四的女生全放在一起不超过三十人，想记不住真难的。程经理放简历，突发慨：“我六年没回t大了，有两个留在t大读博士的同学，去年也走了，那天遇见陈涟涟，还真觉得亲切的。”

    “是不是有是人非的觉？”

    “人非，也非！这次回来，我最想吃侧门转角那家砂锅油饼，没想到那里已经盖成学生公寓了。”

    “你说的是李家的砂锅吧？”

    “对，就是那家。”

    “那家店还在，只是三年前搬家了，从侧门去走两个街就能看见，还是原来的牌。”

    “还是那个木条，画个箭的？”他坐直，有激动。

    “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