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难忘的生日。”她垂丧气，沮丧万分。杨岚航一番良苦用心，她连生日礼都没准备。

    本来还有东西可以送——自己，可惜提前一天送去了。

    “今天是我三十一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本来可以更开心的。”凌凌只觉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最好的生日礼：“你等一啊！我很快就来。”

    她跑去拿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找一张写过字的纸，用力地展平，在背后认认真真地写着：

    航：

    拆开这封信的时候，我一定还在你边，不曾离开。

    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很你，很！很！

    对你，我什么都不奢求，只希望你能多给我时间，让我好好你！

    让我每天早上比你早起三十分钟，为你好早餐等着你起床；314

    遇上科学家

    当

    让我每天在你怀中睡，半夜醒来时，静静看着你的脸，寻找着你脸上细微的变化；

    让我为你洗衣服，熨衣服，在你衣服上留我的味；

    让我在你工作时陪着你，帮你准备资料，整理实验数据；

    让我一直陪着你老去……

    ——你的凌凌

    写完之后，凌凌照小时候爷爷教她的方法，把信整整齐齐地折成一艘小船，写上四个字——扬帆远航。

    她跑到杨岚航边，把折好的小船放在他的手心里：“送你的，生日快乐！”

    “谢谢！”他反复看了看，“很致。”

    她说：“里面有很重要的秘密，等明年你过生日，你再打开来看。”

    “哦？这么说，这也包括明年的生日礼？”

    “嗯！”她，连明年的一起送了，省得她记不好忘了准备礼。

    杨岚航把小船小心地夹在钱夹里：“好，明年我们一起拆开。”

    两天两夜的时间，眨即逝。凌凌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看着游艇靠近港，已是周一的午后。

    她以为以杨岚航的敬业风格，会迫不及待赶往实验室，继续他的研究工作。

    “走吧。”杨岚航看看手表，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实验室，还是回家？”她问。四十八小时发生的一幕不停在脑海中旋转，带着羞耻的甜，现在分开，她有一空虚和失落。

    “我们先去超市买日用品。”杨岚航说。

    “买日用品？！”凌凌怎么永远跟不上他跃的思维速度，永远猜不他一步会什么，“今天周一，你不是要去差吗？”

    “已经晚了，今天不去了。”

    “杨老师，你堕落喽！”

    “你才知？”他搂住她的肩，走向停车场的方向，“从遇见你，我315

    就已经堕落了。”

    他们走人来人往的超市，杨岚航推着购车边走边往里面装着牙刷、巾，凌凌茫然望着他的背影。

    “你用什么牌？”

    太虚神游的凌凌被吓了一，定定神才看见他正拿着一瓶洗发在她面前晃动。

    “潘婷。”

    “沐浴呢？”

    “用你的就好，我喜你上的味。”

    “化妆品，”他看看周围说，“一会儿陪你去商场买。”

    这状况，是不是要……凌凌咽咽，拉住他的购车，小声问：“你不是要跟我……同居吧？”

    “如果你想结婚，我也没有意见。”

    “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

    “我不认为六年时间很短。”

    也是，不算短，可是……

    “可是我们在一起往才不到半个月。”

    “就已经发生关系了！”他笑着看她，“很多次！”

    凌凌彻底哑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