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于淮攥他的另一只手，惩罚般地了手指的细瘦的指节：“不……我那个时候只是，有些意外。你都不听我解释就走了。”

    贺知澄透过面望影中夏于淮那双泛着迷人灰蓝的眸，假面似乎让熟悉的人有了一层朦胧的陌生，却又好似剥离了隔阂，真实的在。

    宴会厅中所有人都着各的面，服装夸张或奇异的人很多，贺知澄和夏于淮的服饰虽然不算特别正式，但也不至于过于随意，在人群中倒也并不显。

    但夏于淮没给他说不的机会，直接拉着他走了宴会厅的舞池中。

    “如果我介意什么，我会对你直说的，相信我，你得相信我。”

    吊灯洒迷离的影，晃动着、晃动着，好像那颗随着动作在摇曳的宝石吊坠，倒影落两人之间狭小的罅隙里。

    一个舞步旋转，前的小艺术家贴近他的耳边，语气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现在还觉得我想跟你保持距离吗？”

    “还没吃饭吧？这里的也很不错，不想试试吗？”

    夏于淮掌控了所有的步调，带着他在舞池中旋转。不知不觉间，旁的人群都化作浮光掠影般动的块。

    看见贺知澄少见的无措，夏于淮了占据上风的微笑，向后靠了一步堵住贺知澄的退路，又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逃走：“没关系，这里没那么多规矩。陪我一只舞吧，结束了就放开你。”

晶灯洒细碎的微光，照亮面上华丽而并不张扬的暗纹，让夏于淮的五官显得更加邃而神秘。

    贺知澄终于顾不上和夏于淮减少的事，难得地有些慌张：“这也太突然了吧？我也没有很正式的衣服……”

    他绅士地牵着贺知澄的手穿过走廊，侍者替二人推开宴会厅的大门，隐约可见有人在舞池中行着舞蹈，这里俨然正在行一场假面舞会。

    掩藏在音乐声与假面之，似乎絮语都变得密切，骄傲又冷漠的外表，炽也无法隐藏。

    他们贴得极近，贺知澄可以清晰地从那双眸中看到自己着面的模样。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曲调一转，又是一个旋步。贺知澄不再倚靠在夏于淮怀中，夏于淮则微微屈膝顺着他的意念而动，他们的舞步只是顺势而为，却随又和谐。

    “我之前就说过了，你可以对我更随意一些，我……很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才可以像这样更自然、更随意地相。”

    贺知澄顺势倒在夏于淮怀里，手臂环抱在他背后，一寸寸抚过他的背脊，受着他平静的呼起伏：“……我确实觉得，你很讨厌我的碰，我还反省过了呢。”

    啊……原来自己脸上着的是银白的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