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上贴着手写的纸标签，是畅又优的法语字母。盒里的手写贺卡是夏于淮熟悉的笔迹——

    “所以，是独一无二的一瓶？”

    贺知澄开微博截图，他和夏于淮的cp挂在搜上，帖飘已经被封为正主发糖的神粮：“……”

    他回味着指尖轻轻挲纸略微糙的，就听见李有些犹豫地又开：

    贺知澄轻咳一声：“咳……这个，我也是上了飞机才知。不过粉丝也没有打扰我们，只是要了个签名，不能给吗？”

    夏于淮没有直白地开问过贺知澄的偏好，但他所送的香每次都能准确地踩中贺知澄的喜好。或许除了对他本人的了解，他们之间真的有所谓的默契与共鸣也说不定。

    “当然。”

    虽然贺知澄未曾去过法国，但也能从中受到夏于淮记忆中的气味，逐渐地编织成一个金黄的梦。

    “也是，你们都不急，我还心个什么。”李冷笑一声，“iris那边已经在准备宣发了，我看趁这波度倒是正好。”

    贺知澄明白，不只是独一无二属于他的气味，更是属于夏于淮的，独一无二的回忆。

    细腻的雾洒，缓缓在肤上开，初闻是净的木味，夹杂着光落叶燥的气息，在微凉的空气中开浅淡的意，像秋日澄澈一净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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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夏于淮对贺知澄在江岚与他共享回忆的回礼，于是他也送了自己一份回忆。

    “没说不能给，但是……唉，”李了额角，把截图发给贺知澄，“你自己看吧。”

    距离拍摄结束已经过去一月，新香即将上市，夏于淮从江岚回来后便一直在为此忙碌。

    “不过，你们两个捆绑的度还真是不知是好是坏，因为这个……我这边收到了接洽，想邀请你和夏于淮去参加他们的跨界综艺。”

    贺知澄不敢吱声。

    “我把格拉斯的秋天装瓶里，作为回礼。”

    “随、随她们去吧。”他着说。

去的江岚？还遇见粉丝了？”李的话中隐隐约约透一凛冽的意味。

    丝绒盒中，躺着一个略有些熟的圆瓶，似乎曾经在夏于淮的工作室见到过。

    十月，b市的空气已经彻底染上秋意，微凉且燥。夏于淮虽然没有与贺知澄碰过面，却托助理送来了一份礼。

    夏于淮回：“autone à grasse，格拉斯之秋。本来是我上学时的练习作，记录了记忆里格拉斯秋天的气味。从江岚回来之后我改了方，更加符合你的气质，适合秋天用。”

    贺知澄发消息问他：“标签上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