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嗯？”

    “……”

    夏于淮全然无法直视他的眸，本想退后，后背已经却抵住墙，失去了退路。

    哪怕知贺知澄能够受到自己的脉搏，但夏于淮依旧无法控制心的速度，四肢关节仿佛都生了锈，攒不起一力气，任由心愈发激烈，恨不得在开个大，让贺知澄看清他藏着的那颗心到底什么样。

    沉默蔓延片刻，他错开视线，仿佛能把玻璃窗盯一个来：“什么都没……”

    话音未落，贺知澄嗤笑一声，猛地凑近，他抬起一条将夏于淮抵在墙上，空闲的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耳畔，让他无法回避。

    “从你的声音里，我听得到。”

    “唱歌就是在将心的绪血淋淋地剥开给人看，就算你如何掩饰，也会来，你的犹豫、你的迷茫、你的不安……”

    贺知澄轻缓地说着，又像叹息一般，垂着松开手，轻轻捧起夏于淮的脸颊，像忏悔室里的圣职者一样悲悯，然而的形式却更像诱惑的恶。

    夏于淮里透细微的挣扎，认命地开。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别扭而生，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墙上的影里，仿佛这样就听不见狭小的空间中自己张的呼声一样。

    “你别误会……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看到《月亮海》的v，可能就不会选择你，本不会认识你。而应修凌、还有你在江岚的朋友们……却能与你产生各各样的集。”

    似乎将心脏撕开一个，不敢言说的无措，在影罅隙之间都手足无措地一脑涌，几乎有些语无次起来。

    “如果，综艺结束、代言结束之后，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产生集呢？”

    贺知澄眉挑起，原本轻柔地抚上夏于淮脸颊的双手也变成了……

    恶作剧般的轻。

    贺知澄总算明白了，或许是看见刚刚弹幕在关心应修凌的事，没想到这小居然在担心这无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