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弹幕半是叹半是质疑的时候，夏于淮已经开始了动作。

    贺知澄笑着退开一些，将桌旁的空间留给夏于淮，让夏于淮坐在桌前。

    ——此时是他的主场了！

    桌面上贴心地放置着试香纸，夏于淮将瓶拧开，把试香纸浸泡去，放在鼻尖轻嗅。

    忽然，他牵过贺知澄的手，将香抹在贺知澄的腕间。

    【？？？】

    【好家伙，在老婆上试香是吧？！】

    “香在肤上可能挥发不一样的味，在肤上试试，防止我漏掉什么香料。”夏于淮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怎么就不信呢？】

    【啊啊啊，那为什么要在橙上试啊，你自己的手不行吗！】

    【就是想光明正大摸橙小手！还能闻！】

    如果夏于淮能看见弹幕，兴许会嗤笑一声。其实，暗地里，夏于淮都不知摸过贺知澄多少次手了。

    贺知澄合地扯了扯袖，笑眯眯地说：“ok，让我多参与。”

    夏于淮很快从桌上已经分门别类的香料瓶中，挑几个香料瓶放在面前的第一行——

    血橙、豆蔻……还有荔枝。

    中调也很快确定，夏于淮挑选了茉莉。

    同时将蜂、香草放在了第三行。

    短短几分钟，桌面上的香料瓶就已经“解决”了大半。

    在夏于淮脑中，香气就像一张由各颜的线编织而成的一张网，他能够从重重缠绕的丝线之中，看清每一条细丝的轨迹，清晰地分辨每一细丝的颜。

    所有的香味，都无所遁形。

    ——这便是调香师的实力。

    贺知澄有些惊奇：“这么快？中调和后调你是怎么判断来的？”

    【对啊对啊！不是说香的味是随着时间慢慢变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