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后门会所，对着认真记录的宋臻说：“外边有三只小狗。”

    宋臻仰，“啊？”了一声，平时他不去后门待。

    顾淮接着烟，坐卡座的沙发上：“你去把它们拿会所吧。”

    宋臻上明白，搁纸，从脚椅上来，忙不迭地去后门了。

    一支烟罢，顾淮把它烟灰缸里，刚掏手机想搜小狗需要的一系列东西，王玔来电。

    “你醒了吗？”那边很着急。

    顾淮“嗯”了一声。

    “那赶来警局，”王警官，“要快！”

    顾淮朝椅上靠了靠，缓和前一夜的疯劲，说：“我已经帮完忙了，听审讯不是合同里的吧？我也没资格过去看啊。”

    王玔“啧”了一声：“查到了东西，关于沈方泽的。”

    顾淮：“……”

    他又掏一支烟，站起来打火机：“我上过去。”

    临走他看向抱小狗的宋臻：“你把他们放办公室去，懂不懂喂狗东西？不懂去叫一对面医院的医生，也买小狗需要的用品，记好钱，我忙完发给你。”

    王玔嗔怪：“这时候你还什么狗？”

    顾淮会所，声音轻快的：“你我什么狗。”

    王玔：“……”

    “好好好，我不着！”他恼火，“你快！给我！过来！”

    王玔在警局门等着, 看起来通宵没睡，打着哈欠领他去办公室。

    一个着袋的手机被扔到桌上，王警官抹了两把脸：“昨晚上的枪声是这个。”

    枪声是有人录的音, 一看就是刻意为之。

    看着昨晚已经生过气了, 王玔此时全无力。

    “没有查到直接关系, ”他说，“但通过这个手机, 兜兜转转的, 摸到个倒腾电设备的地痞。”

    顾淮没伸手，低脑袋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