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懒得理他，心里想来想去，不懂自己哪里碰到了沈方泽的，明明自己前朦胧一片。

    他开问：“要查到我妈的事和沈方泽，或者许弛明有关系，得查到什么？”

    之前最直观的就是那辆车。

    直接和洁有关系，莫梓铭完全没问题，在场的就是那辆车了，得知缺失零，有人动手脚，顺着——但现在无法顺去了，沈方泽应该松一气才对。

    顾淮眉心皱成川字。

    “逻辑不通是不是？”红灯，王玔把车停，看着顾淮时也很苦恼，“看案需要逻辑链和证据，但忙活了一通，好像都没有踩到上。”

    踩到了，顾淮在心里否认，他绝对不承认自己白忙活。

    要是毫无展，沈方泽和许弛明怎么会这么坐不住？

    他着手指，昏暗的灯光在车里掠过影，他的睛在黑暗里忽暗忽明。

    车里的气氛变得无比沉重。

    王玔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把要说的话说，只能看着顾淮的睛，瞳孔里全是悲伤。

    绿灯亮起，还得继续往前走。

    “这么看，从我妈妈的车祸上，完全查不到东西，”顾淮自己面对现实，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是自己一直在执拗，“就算有再多的影，查不到就是查不到。”

    王玔说话也艰难，气：“看一个案件，你认为是沈方泽的，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顾淮里的光彻底消失：“沈方泽不允许我靠近裴呈璟。”

    但这和对洁手没有任何关系，少年时代，沈方泽一有不痛快，针对都是实时的，这些都掩藏在暗地里，洁甚至察觉不到。

    这不是动机，甚至会变成沈方泽脱罪的。

    王玔决定不避开猜测，再揭伤疤也要问：“他还对你过什么事？顾淮。”

    夜间车少，接来的路畅通无阻，但顾淮的心里像是堵了十七八万的车，那辆带血的跑车，其他少爷们开的车都围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