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当真会手教训那什么上林学大教谕的孙儿，”

    封七娘怪气的说：“最后还不是放他走了。”

    萧夜和她离开茶棚，当然，损耗茶棚的费用自然已经给了，钱的人不是他，是袁承予。

    “一万多元灵币还不够？”

    萧夜瞥了她一，“等到了前方县城，买两匹追风驹，总比我们现在徒步要好。”

    说是十万，但十万元灵币又怎么可能轻易拿得手，能够到一万多超乎萧夜原本所料。

    封七娘对此无可反驳，想起一件事，问：“上林学是什么？我只知国教上林，这个学和上林又是什么关系？”

    “还有那塌鼻说他爷是上林学大教谕，很厉害吗？”

    “你连这个都不知？”

    萧夜愕然：“你究竟死多少年了？”

    “记不得了，”封七娘很平静，仿佛说的是一件已经过去很久的寻常小事，“我浑浑噩噩不知多少年，孤魂野鬼，飘来飘去，”

    “直到最近两年才基本恢复，记起自己要的事，跌跌撞撞向朝歌城走，不过断断续续，走得很慢。”

    官上，绿叶遮蔽了天光，也遮蔽了萧夜逐渐暗沉的眸。

    他没有问，也明白封七娘想要了解一如今的朝歌城，

    说：“上林学的建立要从十八年前的建武变法开始说起。”

    封七娘连这件事都不知，可见她已经死有二十年以上，因为建武变法从开始到现在足有二十一年，不过从结束到如今是十八年。

    “建武变法？”封七娘柳眉轻蹙，“我没听过这个年号。”

    萧夜停脚步，望着封七娘说：“建武之前是大通，大通只有六年，建武也只有六年。”

    “我记得大通，是你们大周皇帝登基的第一个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