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刺探大周谋划，我设计魅惑韩岐，韩府，经常能看见他们三人在一起商议国家大事，大周周边的很多国家被灭，大多都自他们三人之手。”

    “据我所知，王丛甫才是主导此事的人，你为什么没有选择接近他还是韩岐？”

    “王丛甫不近女，城府不可测，他在你们大周不是都被人称为笑里藏刀，韩岐与他关系不错，常在一起商议大事，我只需要接近韩岐，就能够知他们的计划。”

    往事如烟，从封七娘中吐的每一个字也像是漂浮在空中的烟。

    此刻，烟雾萦绕在她的边，遮蔽了萧夜的睛，看不见封七娘是什么样的心。

    “有苏覆灭，你失败了，”

    萧夜猜测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吗？”

    这当然不是有意，是从封七娘适才的话中透她喜过韩岐的事实，那么她自然有可能因为没有将自己获取的报告诉自己的族人。

    “他利用了我，”

    封七娘仰面望着天板，不知是不是担心自己中着的泪洒落来，“他向我承诺，会保证有苏安然无虞，实际上一直利用我向有苏传递假报，”

    “年轻的时候，不免天真，我相信了他的话，真的以为他可以帮助有苏和大周走向和平，他和我说过很多，我以为，用这样的方式保住有苏比战争要好很多，可惜我错了。”

    “直到有迹象表明，大周已经准备兵有苏，在那前夕，我察觉不妙，可惜已经为时已晚，原来他从未相信过我。”

    “发生了什么？”

    “我从他的书房中找到了他初步拟定的攻计划，想将消息传回有苏，结果被他的人所抓捕，从大通四年三月份开始，我就被关了韩家的秘密地牢中，不见天日。”

    说到这里，她反而变得越发平静，平静得像另外一个人，“那段时间他随军征有苏，他的夫人隔三差五便会地牢折磨我。”

    “被朝廷所禁止的刑罚，我承受了不百，每次到将死之际，他们不惜用上天材地宝，灵丹妙药也会将我救活。”

    她喜太，是因为永夜里无休止的折磨。

    她为了自己的族，来到大周寻求解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