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组织里的成员大多负责与政府等各公共机关联络，听闻有一个野生小咒术师仗着自己有咒力和术式，跑到合法宗教团里闹事，就联系了夏油杰的家夏油律。

    窗组织对夏油律的说法是夏油杰年龄小不懂事，无意间冲撞了万莲法会的活动现场，私里对夏油杰的说法则严厉了很多。

    “你既然有术式、有咒力，就不再是普通人，怎么能用术式欺负普通人？念在你年纪小不懂事，这次就不追究了，若是再有次，会被通缉的哦！”

    夏油杰忍不住反驳说：“可是那个大和尚在用咒力骗人啊！”

    窗组织来的人是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人，作为一个从业多年的老社畜打工人，他面无表地表示：“万莲法会是否涉嫌用咒力涉普通人信仰，会由总监行调查，与你无关。”

    夏油杰探究地问：“那总监打算怎么调查万莲法会？”

    中年人：“无可奉告。”

    似乎看了夏油杰还打算继续追查这件事，中年人补充，“如果对方掌握了你用术式攻击普通人的证据，你上会留犯罪记录，你父亲失踪了，家里只有母亲和，你愿意给你妈妈和添麻烦吗？”

    夏油杰抿，反问：“如果我掌握了他用术式骗人的证据，你们会抓他吗？”

    中年人：“什么证据？”

    夏油杰不想将弟弟牵扯来，他拿咒说事：“他用佛珠咒祓除咒灵，骗人说是佛祖显灵，获得了大批信徒，他们捐了很多钱……”

    中年人冷漠脸：“他祓除了咒灵，没有伤害普通人，就不在我们的受理范围。”

    夏油杰持：“可那不是佛祖，是咒灵。”

    “听好了小，咒灵这件事是不被允许告诉普通人的，会给人们带来恐慌。你想象看，一个看不见的怪生活在边，还会伤害人，那些普通人会怎么想？”

    中年人面现疲惫之，“不要给我增加工作了，那个光莲虽然是骗，但又没死人，这已经是我受理的案里结果最好的了！”

    夏油杰怔怔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觉得中年人说的对，咒灵的确很恐怖，还会伤害人，普通人不知也好的；但他又觉得委屈和难过，明明他看到了，明明咒灵就在那里，他看到的才是真实，却不被人承认，不被相信。

    “……为什么有的人看得见，有些人看不见？”

    “我怎么知？我宁愿看不见。”

    夏油杰一愣：“为什么？”

    中年人脸上浮现一抹嘲讽：“我看得到，却没有术式，什么都不了，难不更可怜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