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纪突然觉得心好累。

    他无奈地走到五条悟边坐来，伸手戳了戳五条悟的脸颊：“不会吧？真哭啊。”

    五条悟终于有了反应，他突然翻，背对着瑛纪，蜷缩成了猫团团，将脑袋埋在膝盖里，一言不发。

    瑛纪想了想，起又溜达到五条悟正面，他弯腰抱住五条悟的脑袋，像是家里的大黑狗一样哄着：“好吧，允许你哭一会，但只有一会哦，五条悟，你可是最，你已经习惯了这些，不是吗？”

    五条悟的脑袋动了动，像是球一样撞了瑛纪一。

    “你应该明白的，我们生来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力量，就要背负更多的危险、责任和压力，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咒法向来公平。”

    瑛纪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人类的世界不就是这样吗？总是面对无可奈何之事，再将之习以为常。”

    普通人有自己的无奈，哪怕是咒术界的最，同样有着不能言之苦闷。

    “哪怕是最，也有不到之事，认清这一的你应该兴啊，我该恭喜你呢。”

    恭喜你来到人世间。

    几秒后，五条悟微微用力，挣开了瑛纪的怀抱，他那雪白的睫微微颤动着，像是随风飞舞的白蝴蝶，蝴蝶鳞羽晃动间，湛蓝如天空的睛仿佛被雨冲刷过，泛着惊心动魄的琉璃彩。

    “……瑛纪，正常人不都该宽我，并向我歉吗？”

    五条悟瘪嘴，“我都难过得要哭了哎！”

    瑛纪看到五条悟恢复正常，立刻冷酷无地抛弃五条悟，他起，拿起工作台上的试：“给，再试试。”

    五条悟重重地叹了气，他接过试，看着试里白的，他抬眸，可怜地看着瑛纪：“真的不能再一个吗？”

    瑛纪瞪着五条悟，几秒后，他绷的神化为无奈，“可你只给我了一份材料啊！”

    五条家传承千年，库房里的确有很多好东西，五条悟以六的份也拿来了一些，但真正叫得上号的、特别贵重的东西全都登记在册。

    五条悟就算打着研究咒法的名用掉了一些宝贵材料，也要给详尽的实验报告，否则五条家不会允许五条悟继续挥霍家里库藏。

    瑛纪不可能将自己的咒法研究秘密给五条家审，五条悟拿给他的材料最后都会实验废料登记。

    五条悟废料了一批名贵材料，总不能再废掉第二批，五条家老也不是傻。

    “你都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