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爸爸吗？”

    瑛纪又沉默了，半晌才说：“以前有，现在没了。”

    小惠想了想：“那我也是以前有，现在没了。”

    瑛纪怔了怔，先是大笑，小惠可不是以前有个老爹而现在无了嘛，继而他又心生温。

    小惠这么说，并非他不要父亲，他只是纯粹想和哥哥一样。

    “没关系，你可以有父亲，有母亲，有哥哥和。”

    瑛纪看着前的孩，仿佛看到很多年前的自己，他喃喃地说：“你可以有很多你的人。”

    小惠不明白，他歪着看瑛纪：“哥哥？”

    “没什么。”瑛纪了小孩的海胆，“去洗把脸，换掉衣服，准备吃饭。”

    这天清晨，瑛纪久违地让茜姬给自己换了栗坂的壳。

    看着镜里熟悉又陌生的人，瑛纪的神逐渐变冷，继而一染上疯癫和狂妄，了标准的诅咒师表后，瑛纪门和禅院甚尔汇合。

    禅院甚尔穿着普通的黑t恤和灰，手里还拎着一把大砍刀，周煞气引而不发，见到瑛纪后，禅院甚尔有些惊讶：“你怎么这幅打扮？”

    “找人背黑锅啊，你直接脸？”

    瑛纪也很惊讶。

    禅院甚尔浑不在意：“我打五条悟不需要遮掩，禅院家就算知了也会很兴。”顿了顿，他又说：“正因为我打了五条悟，不得不潜伏起来，导致小惠没人照顾，于是我儿死了。”

    瑛纪：“……”

    好家伙，还顺便给五条悟扣了个害死儿的黑锅，不愧是黑市一哥天与暴君。

    只能说教学相，每次瑛纪都能从禅院甚尔上学到很多奇妙的生活技巧。

    “你确定你可以引走夏油杰？夏油……我恍惚记得他是你哥哥吧？你得去手吗？”

    “这不是我得去手的问题，而是我哥看到这个人，必然会追过来。”

    瑛纪淡淡：“他杀了我们的父亲，哥哥一直想报仇雪恨。”

    他提醒禅院甚尔，“倒是你，别打飘了，找到机会就带着星浆离开，知吗？”

    禅院甚尔嫌弃脸：“知了知了，我不会忘记正事的。”

    虽然赚钱和打五条悟都很快乐，但老婆更重要。

    “你先去引走夏油杰，然后我偷袭五条悟，趁他受伤之际抓走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