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低看着手里的针织帽：“是死去的爸爸重要，还是妈妈、我和瑛纪重要？”

    “当然是你们重要。”

    “那就忘掉，我们是为了生者活来的，而不是死者。”

    夏油杰脑海里闪过天理的面容，他轻声：“那他们就白死了吗？”

    夏油叹息着：“杰，人的一生就是得到和放弃的一生，得到什么的同时必然要放弃什么，你得学会放弃。”

    夏油杰听到这句话，神微动，恍惚间他想到了咒法和束缚。

    咒法的本质也是换，术式公开可以提升实力，却也给了敌人可趁之机，更别说基于上天约定的束缚了，更是不可违背。

    咒法调换，但人生同样如此，他们本质上没有不同。

    换言之，咒术师和普通人是一样的，都在时时刻刻经历着得到和舍弃。

    “我一直觉得普通人很脆弱，在咒术师面前，普通人很容易就会死亡，比如父亲。”夏油杰的绪有些失控，竟将今天的事说了来，“可是今天，一个无辜的女孩在普通人的谋死亡了，我却无能为力。”

    “虽然很对不起那个女孩，但我很兴。”

    “……啊？”

    “杰，你知吗？在十几年前我和你爷爷的生活非常富足，钱像是天上掉来一样，可是十年前左右经济危机，你爸爸失业带着你们一家回乡，而如今你和瑛纪赚的钱是律赚的好几倍。”

    夏油认真地说：“没有任何事是一成不变的，人也如此，通过一个女孩的死，你认识到了这件事，我很遗憾女孩的死亡，但作为你的亲人，我很兴你得到了成。”

    “咒术师可以很大，比如你父亲死了，但也会很弱小，比如你的失败，普通人可以统治整个国家，轻易杀死一个女孩，却也会被咒术师夺走生命。”

    说到这里，夏油话音一转，“在这一上，瑛纪比你，他接受变化的速度非常快，坏事的时间比你早多了。”

    夏油杰：“……啊？”

    夏油突然反应过来，她是不是说漏嘴了？

    “……你们不是说开了？”

    “不，请您详细和我说明一！”

    夏油淡定地低继续收边：“你自己去问瑛纪。”

    夏油杰苦恼不已：“但这是瑛纪的个人隐私吧？他想说的时候肯定会告诉我，不想说的话，我直接问会不会很冒犯？”

    夏油无语：“你是担心男朋友自尊心的恋女友吗？”

    夏油杰脸爆红：“！”

    他算是知为什么瑛纪那么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