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散了发，盘坐在床榻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严肃一些。

    “……我不会说的，但他真的只是描摹人类灵魂信息吗？”

    夏油杰脱了校服，直接从瑛纪的衣柜里翻了自己的睡衣。

    夏油杰闻言脸颊浮现淡淡的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很兴。

    毕竟对总监来说，维持垄断地位，彻底掌握咒术师的一切，让底层和野生咒术师为自己所用，甚至都不用付钱，也不用维系咒术师运转框架，而是让可替代咒骸生命任务，如此一来……

    “嗯，是违规研究，不要告诉别人。”

    虽然瑛纪的心尖尖上站满了人，但夏油杰有自信，他绝对是站的最的那个！

    “保险起见，我回试探一老师。”

    如今夏油杰对总监层和咒术界有了大致了解，若是咒骸生命可以替代人类咒术师，想必总监会第一时间掌握这门技术，而那些野生咒术师的生存环境会更艰难吧？

    瑛纪老老实实地回答哥哥的问题，不过可能是和光莲上人等骗团伙混得久了，瑛纪说的话虽然都是

    那些咒骸生命岂不太可怜了？

    “好了，现在来说说你的问题。”

    瑛纪想也不想就：“知啊，他来找我给她老婆看病，小惠那不负责任的老爹。”顿了顿，瑛纪有些不明所以，“哥哥怎么突然问禅院甚尔？”

    不过夏油杰想起夜蛾正谈论咒骸时的样，又觉得事不至于这么糟糕，“但我想夜蛾老师应该心里有数，他那么自己的咒骸，不会乐意让咒骸成为消耗品的。”

    瑛纪低着，不让哥哥看到自己的表，他小声说：“模仿是创作的开始，总有一天，他会行全新的咒骸创作吧。”

    “那就好。”

    “他的中介打听到我会用转化咒法，他就带着他老婆上门了。”

    夏油杰神凝重地：“你说的对，我们咒术师的生存环境会越发恶劣，不仅被总监压榨，还会成为消耗品。”

    夏油杰一愣：“瑛纪？”

    瑛纪抿，他拉了拉夏油杰的袖，小心翼翼地问：“哥哥能试探一夜蛾前辈吗？若是这项技术问世，甚至推广开来，恐怕会……”

    夏油杰沉默了一会才：“若是夜蛾老师能制造咒骸生命，甚至可以祓除咒灵……”

    瑛纪怔了怔，想到家里大狗熊提到夜蛾正时敬佩喜的样，也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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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式的！能帮到哥哥真是太好了！”

    他和瑛纪以前住在一个房间，后来年纪大了，兄弟分房睡，但各自衣柜里总会留一两件兄弟的衣服。

    瑛纪心中一惊，面古怪：“夜蛾前辈用术式描摹人类灵魂信息？他在制造类人咒骸？”

    “嗯，还记得家里的大狗熊咒骸吗？”夏油杰嘴一秃噜，将夜蛾正的研究细节告诉了瑛纪，“夜蛾老师会用术式描摹人类灵魂信息，通过这方法制作咒骸心与人无异，我就想着能不能描摹你给我的咒灵……”

    来自弟弟诚挚的、单纯的、烈的厚让他心里洋洋的，谁不希望自己被他人放在心尖尖上呢？

    “……哪怕是制造来的，他们也已经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怎么认识他的？”

    “你知禅院甚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