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参与了瑛纪和羂索的实验, 畅快地就咒法问题谈了一天一夜后，发了如此慨。

    怎么说呢，天才总是寂寞的。

    五条悟因六的缘故, 在咒法的设想和探索层次与大分咒术师截然不同，他不仅有纯粹的官辅助, 比如六, 同时还因术式的缘故通数学等现代科学理论。

    五条悟不需要学习那些细碎麻烦、玄乎地像是在胡扯的古老咒法, 直接【看】就可以了。同时他又通过现代科学琢磨自己的术式, 这行为让一些老顽固摇叹息，总是絮叨着不能抛弃古老的传统云云。

    这样的五条悟与古老咒法家族的研究方式格格不，但现在不同了。

    羂索通古老咒法的同时, 也因为时刻走在咒术界研究的最前沿, 非常清楚如何将现代咒法与古老咒法仪式相合。

    而瑛纪悟咒法的方式竟和五条悟一样, 不过他不是用【看】, 而是用更贴近自然的、像是上古时期那纯粹的六和直觉来判断咒法特。

    从某个角度来说, 瑛纪知中的世界也和大分咒术师截然不同, 而羂索丰富的咒法知识成功帮助瑛纪打通并串联起了过去和现在。

    五条悟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瑛纪的咒法玄妙莫测的同时又非常现代, 有羂索这样的名师指引，瑛纪会贯通后能不吗？

    虽然羂索的教导中夹杂了很多有悖于现代咒术师德规范的东西, 但好在瑛纪小弟生在一个倾向于社会大众意义上的好人的家。

    瑛纪对于家人的在乎和执着，让他维系了基本的持和底线, 反而中和了羂索的乖戾和残忍，让瑛纪变成了亦正亦邪的、可以游刃有余地在二者变换份的诅咒师。

    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五条悟如此想着, 又看了一似乎很认真钻研咒法的羂索, 忍不住轻笑起来。

    瑛纪烦躁地将手上的计算纸扔到一边。

    “不行，还是没法解决束缚和咒力阈值的问题, 总是有概率吃到无量空。”

    虽然实验很开心，但承受无量空的人是瑛纪自己啊！

    哪怕五条悟只用01秒的领域，连续十几次来，瑛纪也绷不住了。

    羂索温柔地说：“累了就休息吧。”

    五条悟凉凉地说：“正好你可以趁机理一自己的势力，省的被瑛纪一窝端吗？”

    羂索定定地盯着五条悟看了一，又别开了脸。

    瑛纪嘟囔着：“我已经让人去搜刮了啊。”

    五条悟：“……啊？”

    羂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