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莫永宁脸上又了先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来。

    “苏少侠还有什么想问的？”他问。

    苏云景：“所以你当上教教主之后并未滥杀无辜？”

    莫永宁：“以前在前教主手办事，很多事不由己。但自从我上任之后，就连教的那些恶人也都收敛了许多。”

    苏云景蹙眉问：“莫非……你杀了前教主就是因为看不去他作恶？”

    莫永宁瞬间收起原本微微勾起的嘴角。

    “不是。”他说，“我杀他，是因为我无意间听到他召集十大恶人要取令尊的命。”

    都会好起来的

    听到对方中说原由的一瞬，苏云景的瞳孔微颤一。

    他瞪大睛看向莫永宁，觉得这人的表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不可置信：“你说教要杀我父亲？”

    莫永宁：“青涯谷附近有一名县令，年与前教主勾结，压迫百姓搜刮民脂明膏。县令的儿也自幼为非作歹，某天在山林里意图侵犯一名上山采摘的少女，正好被令尊撞见，被打成了个傻。县令以一枚万年人参换，求前教主替他儿报仇。”

    苏云景：“我居然一都不知这事，我父亲为何从未提起过此事。”

    莫永宁也有些意外，他眨了两睛思量了片刻，答：“那县令儿被打成痴呆，没办法指认少女是哪家的了。你父亲不和别人说这事，大概只想息事宁人，保那少女清誉。”

    苏云景缓缓了一：“这确实是我父亲的行事风格……”

    但他还是觉得这整个事很是蹊跷：“你的意思是，你是为了救我父亲才动手杀了前教主的？”

    莫永宁。

    于是，苏云景问心中最大的疑问：“为什么？”

    莫永宁不假思索地答：“因为那是你的父亲啊。当年苏少侠的两个包的恩，我一直想要找机会报恩。”

    他脸上的表坦然自在，似乎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