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款校服的布料轻薄，光线从他腰间空鼓的地方透过，显一个单薄纤细的腰线的影。

    莫永宁摸过那个腰，一就认那是苏云景。

    苏云景好像正拿着张卷在问题，没有注意到了办公室的莫永宁。

    “哎，往哪儿看呢？”钱兰萍发现莫永宁在走神，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提醒。

    莫永宁这才回过神，想起此行还有更重要的事。

    他冲钱兰萍笑了一，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那笑容太过谄媚，让钱兰萍有些瘆得慌。

    “知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什么吗？”她问。

    “是不是月考成绩来了？”莫永宁看了看桌上自己的手机说。

    钱兰萍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一手机，然后转看看他，嗤笑了一。

    “呵，你倒是聪明。”她说着，将压在手机面的一张卷了来，展开给自己和莫永宁一起看。

    “你这次语文考得不错，超过一百分了。”

    莫永宁看见那张写着自己名字的卷旁边醒目的三位数成绩，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一放了。

    “那我是不是……能拿回手机了？”他问。

    钱兰萍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手里的卷翻来覆去又看了几遍。

    “你这步实在是有些神速，我记得你上次月考语文只有五十多分。”

    “上次我作文几乎没写。”莫永宁说。

    钱兰萍翻过去看了一那字迹惨不忍睹，却写得密密麻麻的两大页作文，若有所思地了。

    “这次为了手机，倒是填得满。”她说，“那我看你前面的题目答得也好，难以前也是懒得写？”

    到这里，莫永宁大概是明白钱兰萍这东拉西扯的是想问什么了。

    无非就是觉得他这成绩提升太快，对此有怀疑。

    无所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