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开学的学生不太常见，而刚升三的中生开学第一天亢奋激动的更是少之又少。

    江琦女士四十来岁的人生中一次见到，并且居然还是自己那个大半年前还完全无心学习的儿。

    九月一日的早晨，江琦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嗡嗡声吵醒。

    她看了一时间，才五多。

    江琦起寻找嗡嗡声的来源，路过莫永宁房门时发现房门大开，床上空无一人。

    最后，江琦顺着声音来到了洗手间门，确认声音确实是从里面传来的。

    她敲了两门。

    “宁宁，是你在里面吗？”

    “是我。”嗡嗡声暂歇，里面的人回答。

    “你在里面什么？”江琦问。

    “刮胡。”

    “啊？”

    洗手间的门被从里面打开，江琦看到儿正站在镜柜前面，手里拿着十六岁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他的那把电动剃须刀。

    她知儿的胡得很慢，平时大半个月才会想起来刮一次。明明前几天他在家闲着无聊刚刮过，怎么今天大清早起来又在折腾了。

    “你那么早起来什么？”她问，“今天开学第一天就有早自习？我早饭还没给你呢。”

    “不用了，我去买包吃。”莫永宁对着镜照了照，确认了一没有胡茬遗留，又拿起梳开始自己那个降服那几翘起来的发。

    “真的不需要我什么吗？”江琦打了个哈欠。

    “嗯，你再睡一会儿吧。”莫永宁说。

    江琦回到自己房间躺，倒也没睡着。就听着儿在洗手间又倒腾了好久才收拾妥当了门。

    等她到起床，来到洗手间打算洗漱的时候，推开门一郁的香味扑面而来。

    是她平时用的那瓶中香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