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知是哪只鸟发了神经，或是鸟群受到了什么惊吓，原本停在树上看好戏的麻雀突然集飞了起来，忽闪着翅膀四散而逃。

    这动静也震得树冠一片沙沙作响，震落了许多原本就挂在枝上摇摇坠的枯叶。

    他看着自己微微泛红的手背有些发怔，听见苏云景沉声对他说：“最近，我一直觉我们之间有些不对劲。”

    上的麻雀依然在叽叽喳喳地叫着。

    两人之间陷一段令莫永宁快要窒息的安静中。

    苏云景微眯着冷冷地看向他，仿佛在看一拙劣的表演。

    他这些日对苏云景的哪可能是疏离，他只是克制着自己心的火烧一样的喜不想让苏云景察觉。

    莫永宁看见了，觉得那树叶脏兮兮的，意识伸手想帮他掸去。

    只不过是有了分寸，不像过去那样死赖脸的粘着你罢了。莫永宁想。

    莫永宁着最后的抵抗，瞪大睛摆手否认：“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说！”

    掌虽然没用多大的力气，但莫永宁还是觉得疼，整个手向被暴雨梨针扎穿了一样的疼。

    苏云景说：“刚才匹受惊，是你的吧？”

    可是伸过去的手还没碰到对方，就见苏云景警惕地往后躲了一，并且毫不客气地一掌拍走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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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没有听清苏云景的问题，又好像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我说，让你解释一刚才为什么要那些事。”

    他虽从不滥杀无辜，但此时此刻真是非常想要上去掐死几只带幸灾乐祸的胖鸟。

    他问：“哪……哪里不对劲？”

    莫永宁回答：“我，我没有。我明明和过去一样，有好玩好吃的都没忘了你。”

    莫永宁也觉得奇怪，自己过去可是演戏的一把好手，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怎么现在那些个演技居然一丁儿都发挥不来了。

    “别碰我！”苏云景呵斥，目光中充满了警惕。

    莫永宁心里一，担心自己没有完全洗去苏云景的记忆。

    那气并不是在向莫永宁询问或是确认，而是在质问。

    有几片枯叶飘然而，恰好落在了苏云景的肩膀上。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了什么？”莫永宁还在用脚蹂躏着地的落叶和枯草，神在苏云景后的几棵树上来回游移。

    苏云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苏云景眉拧得更甚，依然冷冰冰地看着他。虽然没有再开，但表要传达的信息已经很明显了。

    你装，你再装。

    苏云景说：“我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并且因此在疏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