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了？”莫永宁原本揣在兜里的右手被拉了来，上面包着厚厚的几张纸巾，还隐约渗些血迹。

    莫永宁突然问：“哎，上次你说六中校规不允许学生谈恋，是写在哪一条的你还记得吗？”

    一群人正往各零的夹间扔着扑克牌。

    被击中张世成挠了挠，没再追问莫永宁和苏云景的事，撩起袖往回走，并且招呼莫永宁一起过来替他报刚才输了一整包辣条的仇。

    野餐垫上，原本手势熟练地堪比澳门京发牌员的葛星突然一失手，把手里的扑克弹得飞去好几米，其中一张正好飞到了张世成的后脑勺上。

    他不在乎校规，可是有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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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世成：“天啊，元林，你到底留了什么牌？一对三都不要？哎，老莫你去哪里了，你快把这人换去，我受不了了。”

    他继续嗑瓜，心想这元林倒也是猜中了一半。

    “啊？”元林愣了一，“这我哪知啊，你回去翻翻学生手册看看。上面应该有最新版的校规。”

    莫永宁嗑着瓜，“哦”了一。

    莫永宁也不傻，刚才苏云景一系列的表现看起来应该是已经猜到了一些他的心思。

揣兜里，面容凝重地独自一人走了树林。

    元林递给他一包瓜，两人坐在一旁观战。

    他往原本苏云景和一班两个男生搭的帐篷方向瞥了一，看到那三个人正各自倚靠在一棵树上与世无争地看着书。

    张世成也顺着他看的方向看了一，然后狐疑地上打量了一番前的莫永宁，又问：“你刚才跟苏云景去小树林嘛去了？刚才看到他回来的时候跌跌冲冲的。你们该不会是打了一架吧？”

    “哎！星，你都赢了那么多，还发暗偷袭我！我跟你拼了！”

    但他心里有事，一上场就了好几次臭牌，不一会儿就被张世成赶了牌桌。

    莫永宁就这么被行拉五班如火如荼的牌局。

    莫永宁把手往后缩了一：“在树林里绊了一跤，划破了。”

    另外半张野餐垫上聚集了其他几个五班的同学，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树林外的帐篷营地中，张世成和元林已经拆了一大半的零铺满了大半张野餐垫。

    “你问这个嘛？”元林觉得奇怪，“你该不会是要早恋吧？不对，就算你要早恋，你也不会在乎校规允不允许……”

    张世成仿佛看到了救星，他把手里的牌往地上一扔，起朝着莫永宁跑过去，把他拽向野餐垫。

    葛星：“一对三！”

    元林：“不要。”

    莫永宁：“我就随便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