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小声说：“我不是不理你……”

    莫永宁说：“不用因为收了我的真气就对我那么客气。我知你讨厌我。

    苏云景沉默了，他知如果自己现在把那句“我不讨厌你。”说，莫永宁一定会追问之前他为什么要撒谎，最后他心里那些事就藏不住了。

    莫永宁对苏云景的这段沉默有自己的理解。

    对此他并不到不意外，只是依然是有些难过的。

    他把埋对方的肩窝里，埋得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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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永宁把脸埋在苏云景的肩膀上，两人仿佛颇有默契地都没有开说话。

    莫永宁一直没有抬起，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

    他有些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

    苏云景家并不大，但莫永宁现在还觉得这房间太空旷了。

    他怀念那个在学校材室的中午，两人在置架和墙间狭小的隙里挨着彼此。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敢把自己的再朝着那人这样亲密无间地靠过去了。

    他知对方讨厌自己，但任然不想看到那人对自己厌恶的表。

    见好就收吧，他想。

    于是，在确认的真气已经稍微恢复到能够支撑他站直的程度后，又过了大约几分钟的时间，莫永宁依依不舍地将原本垂在两侧似有若无地扶在对方腰间的双手缓缓抬起，离开了那个位置。

    他抬起胳膊，在冰冷糙的门板上撑了一把，依依不舍地把从对方肩膀上挪开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仍然有些摇晃。

    但他还是笑着躲开了苏云景意识伸过来想要搀扶自己的那只手。

    “我没事了，谢谢你刚才让我靠了那么久。”他用力弯起睛，对苏云景说。

    苏云景看着他惨白毫无血的面容，担忧地问：“你亏空成这样真的不要吗？”

    莫永宁摇说：“小事，这副底好，过两天就没事了。”

    “那你要不要坐休息一会儿？”苏云景还是不太放心，“吃东西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