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事……你打算起来了吗？早饭想吃什么？包还是面包？”江琦岔开了话题。

    他问：“那你怎么也那么早起来了？”

    莫永宁见她真的一都不愿意透，只得放弃追问，心里却是愈发担心了。

    他又听了一会儿他们的谈话，没有获取到更有用的信息。

    莫永宁问：“办什么事”

    一听到“医院”两个字，莫永宁心里不禁一沉。

    站在门的江琦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她还来不及收起脸上的哀伤，只能快速转过去，往远走了几步，仿佛自己只是路过的人。

    想到这里，莫永宁腾地一从床上坐了起来，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房门，打开了门。

    这个承载了这个世界生老病死的地方，对大分人而言都没有什么好事可联想。

    突然，他听见一声悠无助的叹息声从房门那边传来，尾音甚至带有一丝哽咽。这声音如同一把寒冰所铸的匕首，直直地刺中他的，令他周不由自主地一颤。

    外面里似乎只剩妈妈一个人，除了碗筷的声响外没再有谈话的声音。

    他不能透自己刚才用力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容，只能问：“外公外婆这么早去什么？”

    江琦回答:“他们约了朋友去郊游。”

    “什么事？怎么突然问这个，你在梦游说梦话吗？”

    ……

   妈妈说：“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

    莫永宁以为没什么可听的了，刚想收回支撑听觉的力。

    莫永宁洗漱完毕后来到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妈妈为他准备的夹了煎的吐司面包和。

    “哎？宁宁，怎么这么早起来了？”她走到距离更远一些的地方，试图不让儿发现自己的异样。

    外婆说：“不要，你晚门，好好休息，别累着了。”

    接着，是外公外婆开门去的声音。

    江琦说：“我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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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想要求助，又不忍心打扰儿的安眠。

    这个谎言让莫永宁更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莫永宁能听这声音里有一被压抑得很的绪，仿佛即将迸发而，又仿佛迸发的那一刻当事人就会崩溃。

    江琦转背对着儿，本还在装作若无其事地摆厨房的东西，听到这问话动作明显顿了一。

    莫永宁心里急，也没心思去盘算如何委婉地询问，直截了当地问：“家里是不是什么事了？”

    他仿佛能够看到江琦站在自己房门，原本笔的微微佝偻着，无助地看向闭的房门，想着房间里熟睡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