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动，你不让我靠，我就趴在桌上休息。”

    他很失落，但也不意外。

    他们在那次互心意碰了对方的手之后，他们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看书，在电话里聊这段人生又聊另一端人生聊到夜，就是再也没有什么亲密的肢接了。

    苏云景不主动，他也不敢造次。

    虽然他真的很想很想。

    ……

    “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从客厅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近乎于嘶吼的女声。

    一个男人的声音咆哮地回答：“我你啊！我真的真的很你！”

    ……

    外公外婆似乎是又把电视的音量给调大了。

    以至于刚才关上门还听着模模糊糊可以被忽略的电视里的对话声，现在清晰的仿佛就在他们耳畔。

    电视上在放着一古早狗血的电视剧。

    男女主角用浮夸语气说着一串莫名其妙的台词。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信！”

    “你别闹了！”

    “我受不到你对我的，我一也受不到……”

    “这样呢？这样你也受不到吗？”

    “唔！”

    刚才还针锋相对的对话戛然而止，女主角的嘴显然是被另一张嘴给堵上了，发一声嗔。随之而来的是一段悠扬缠绵的音乐声和一些不可描述的布料撕扯声和息声。

    莫永宁能够想象得到现在电视里的画面是什么，他一边惊讶于古早电视剧的尺度，一边侧过，从胳膊隙里偷瞄苏云景。

    他看见苏云景愣愣地看着手里那本还被自己卷着的《大学理》，抿着嘴，耳廓通红，显然也是听见外面的那对男女主角柴烈火的声音了。

    莫永宁看他只是听见一个过了广电审的电视剧片段反应就那么烈，觉得苏少侠真是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