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掺和到案件里，那么莫平必定不可以远在天涯海角就如同沈遵沈大队认为的那样，戚山雨也觉得，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莫平，一定就潜伏在附近。

    可是汤家父很小心。

    柳弈用优雅的动作迅速地吃着这一顿迟来的午餐，而且莫平既然敢现，想必已经改换面有了合法的新份

    他微微蹙起眉：确实难找的。

    戚山雨几筷扒拉完一碗炒面，可他总要跟汤家父联络吧？

    只要莫平跟汤文耀和汤俊明联系，不是电话、信息、邮件还是面谈，他们总能抓到对方的踪迹。

    现在就是警察跟汤家父比拼耐心，等着他们什么时候破绽了。

    对了，说到这个，我觉得你们可能真的需要抓时间了。

    柳弈忽然想起刚才在车上收到的信息了。

    他蹙起眉，今天汤俊明询问床医生，钟允儿什么时候可以院，他们想把人接回家里照顾。

    戚山雨闻言，地蹙起了眉。

    柳弈可是拍到过那本被汤俊明划了重的《护理学》的。

    如果钟允儿真被汤家父带回了家，那么于植人状态的她简直是砧板上的鱼，毫无自保之力，她的丈夫能利用她的病，让她死得再自然不过不是打鼻饲时故意将质呛她的呼，还是让她的气切开伤染，又或者搞个肺炎、褥疮甚至是静脉血栓，都不是什么难事。

    偏偏这样的故意杀人很难找到切实的证据，就算警方怀疑他们是有心为之，也无法些什么。

    戚山雨问柳弈：医生那边怎么说？

    医生说最好再观察几天。

    柳弈吃完了炒面，给自己盛了大半碗汤，只是如果钟允儿的况一直那样，没好转也没展，伤又愈合得差不多的话，市二那边也没理由不让家人把她带回家去，对吧？

    两人吃过午饭，戚山雨先送柳弈回法研所，然后赶在午两前准时返回市局。

    可惜专案组今天仍然没什么展，不是便装盯梢汤文耀和汤俊明的警官，还是监控二人通讯况的技术组，都暂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这一蹲守就又是两天过去了。

    5月19日，星期四。

    专案组的气氛愈发凝重。

    未免打草惊蛇，警方无法直接找汤家父问话万一现在让二人察觉到警察已经盯上他们了，那么想都不用想，还藏在暗的莫平立刻就会像落中的雨滴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更无从追查了。

    不仅不能找汤家父问话，专案组与他们接时还要表现对受害人家属的同与愧疚，刻意放低姿态装孙，问、歉、承诺一个也不能少，务必要让对方觉得警方都是一群傻，现在压儿没怀疑到他俩上。

    这没法主动击，只能被动等待的觉实在很令人心焦又憋屈。

    别急，这时候就是要和他们比耐心。

    今天的会议上，沈遵给手一众刑警鼓劲儿，他们这么着急要死钟允儿，一定有原因，我们只要盯了，等着他们破绽就行！

    沈遵的自信是有理由的。

    毕竟警方在一开始怀疑的就是汤家父，只是二人当时表现得清清白白，又抓不到动机，警方才将调查的重心转移到那个莫须有的瞿从光上而已。

    但现在汤文耀和汤俊明俩人的嫌疑已经大到不容忽视的地步了，就说明了二人很可能有着不得不立刻动手死钟允儿的迫切动机。

    如果他们的推测没有错，汤家父应该在短时间就会有所行动。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