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比划了一，而且我们那时候也就差了步的样，这么近的距离，我绝对不可能认错的！

    戚山雨表示自己明白了。

    柳弈接着提问：那之后，还发生过别的事吗？

    没有了。

    吕雅云摇了摇，后来我就没再见过乔兰亭了。

    听吕医生说这几句话的这会儿功夫，柳弈又低翻了一遍病历，一目十行，阅读速度堪称惊人。

    翻过一遍后，他抬看向吕雅云，微微一笑，锐利的神也因为双弯弯的弧度而重新显得柔温和了起来，吕医生，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吕雅云暗暗松了一气，也笑了笑，请说。

    柳弈问：吕医生，我看他这几年的病史都没有提过他有自残或是自杀的倾向，对吗？

    吕雅云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好不容易撑来的微笑又凝固了。

    先前她只知乔兰亭死了，警察要来调查有关他的况。

    事实上，神病患者死于自杀和意外的比例远于正常人群，于是乍然听到乔兰亭的死讯，吕雅云并没有想那么多，甚至还为从此摆脱了对她有威胁的病人而暗庆幸。

    可现在，她忽然意识到，乔兰亭的死也许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否则警察也不用带着法医来找她，还特意向她确认死者有没有自残或是自杀倾向了！

    冷汗沿着吕雅云的后颈落，了白大褂的领。

    她正在竭力思考应该如何回答。

    这个嘛

    吕雅云的声音发涩，神分裂患者的况很复杂的特别是乔兰亭他们这外伤后遗症

    她悄悄觑了柳弈一，就算他先前没表现轻生倾向，也不意味着以后不会现那样的况

    柳弈微笑追问：也就是确实没有咯？

    吕雅云终究没敢扯谎，只糊地了。

    6月26日，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