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抬手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俞远光抬手比了个很小的距离，成年人是绝对过不去的，但年纪很小的小孩可以挤过去。

    我确定！

    可惜随着教育资源的丰富、各级别学校的扩招，学生的选择渐渐多了起来，也就看不上这个选址偏僻的中专了。

残留的记忆互相组合成新的版本就像俞远光去过废校之后，他梦境里的建筑就自动update成了废墟一样。

    大约从十几年前开始，杏窖中专的招生人数就一年不如一年，财政状况也越来越差，学校的师资力量走的走辞的辞，终于在七年前送走了最后一批毕业生之后宣布废校。

    据俞远光所言，他梦里的那个地方是一间中专，正式名称是杏窖中等职业学校，以商贸专业为主，校区不大，最巅峰时学生人数有三百多人。

    柳弈明白了，难怪你会对那个学校印象刻。

    后来我又回去过那里两次，一次是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它已经废校了，大门闭，我本不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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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俞编剧，我得确认一。

    他解释：我小的时候偶尔发现了这个秘密，就经常偷偷钻学校里去玩。

    俞远光继续说：

    第二次是两年前，我用我作家和编剧的份跟村委会联系，说想写一本以这间学校为原型的小说，他们很顺当地就放我去了。

    那个中专后面有两条栏杆中间的隙比其他地方的都要宽一些，真的就只宽那么一

    他说：我就是从那座门楼确定我从小梦到的就是那地方的！

    他的目光转向放在旁边的随听：

    谨慎起见，柳弈还是多问了一句：你确定你最早梦到的建筑，就是你说的那间中专吗？

    俞远光，后来有段时间是什么时候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好像从某个时期开始，我就很怕那间学校，连靠近都会觉心脏怦怦。

    然后我在里面发现了这卷录音带。

    俞远光语气分外笃定：那间中专有一个红和黄瓷砖拼贴而成的门楼，样式特别显，你们只要看一次就知我的意思了！

    因为学校的地本就是归村里的，废校了以后那片地也没有别的用，于是校舍连带宿舍就那么一直搁置在那儿，平常大门锁，村委雇了个本村的小老守门，只在村中偶尔举行什么活动的时候会用一用空置的校舍。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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