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是在起火前后还能正大光明地现在火灾现场的人。

    俞远光：！！

    他诧异地瞪着柳弈，嘴抖了抖，为、为什么？

    当然是要确定人死没死啊。

    柳弈说：

    相信我，法医能分得是烧死还是死后焚尸。所以对方若是想把现场伪装成是火灾意外，就不能事先将两人杀死。

    他顿了顿，角轻勾，那么，于凶手很普遍的心态，他或者她一定要看到死者的尸才会安心，这很正常，对吧？

    俞远光：！！

    今天晚上震惊的次数太多，他都有些麻了。

    没错确实应该是这样

    俞编喃喃低语，那天听说有很多村民去帮忙救火搞不好凶手其实就混在人堆里，实际上只想看看张晓娟和黄鹏死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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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来是第二个案，发生在199年10月12日，也就是距今二十五年前的林娟的溺亡案。

    柳弈继续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

    这个案的疑比较明确，就是俞编你发现的那份录音带了。

    俞远光：确实，今天早上我们从林娟她那儿确认过了，那盘磁带里唱歌的女孩就是林娟没错。

    他蹙起眉：我一直以为我梦到的那个厉鬼应该是录音带里那个女孩，但现在看来时间对不上。

    柳弈笑了笑，心想他终于想明白了：没错，二十五年前你才三岁，年纪太小了。

    就算俞远光家再怎么没空孩，一个三岁的小朋友也是不可能安安全全地爬到半山上，还溜废弃的陶作坊里去的。

    所以，除非还有别的案我们还没发现，不然你碰到的厉鬼，大概率应该是之后失踪了的程娟娟。

    俞远光面凝重，这么说来，凶手已经杀了三个不，四个人了这杀戮还持续了很多年！

    柳弈颔首。

    至少，林娟无意间留的录音带让我们知，她生前确实遭遇了袭击。

    他顿了顿，而且，那人应该对林娟的行动模式很了解，对杏滘中专的调查也很充分。

    戚山雨也在旁边。

    就他们平日经办的大案要案的经验来看，所谓月黑风夜，杀人放火时，大分凶徒都会选择夜人静且偏僻荒凉的地方作案。

    可林娟是在中专的播音室遇袭的。

    就算不知姑娘录到几钟，但凶手敢选择在这随时可能有路人甲乙丙丁经过的公众场合手，说明凶手大概率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经过仔细调研，觉时机成熟才行动的。

    谨慎是真谨慎，大胆也确实是非常的大胆。

    还有，如果林娟是在遇袭后遇害的，那么凶手要怎么带着一个女孩穿过校园，再把人丢后山的鱼塘里的？

    柳弈又提了另一个问题。

    这问题把俞远光给问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