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了，明白了，所以那工人本没怀疑，就有问必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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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疑人与鱼塘小工接的方式现在看来应该称之为踩，不过对方当时确实没有半分怀疑，一好烟就把他哄得兴兴的，将鱼塘的监控摄像位置、自己打理鱼塘的频率和时间，甚至是附近很少有人员和车辆会过来之类的报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不过那个工人见过嫌疑人，我这儿又有他的dna信息迟早能找到他的，只不过要费些功夫罢了。

    柳弈吃完半碗馄饨，开始吃吐司。

    他咬了一，细细品味了一，眉心皱一个微妙的弧度，这个低脂黄酱虽然比较健康，不过真是差多了，不怎么好吃。

    是啊，迟早能抓到的。

    戚山雨拿过剩那片吐司两三啃了，空附和了一句：确实没以前那好吃。

    两人两个话题无切换，畅得丝毫没有阻滞。

    大概是因为破案有了眉目，剩的只是磨工夫的问题，戚山雨今天虽然忙碌，但心不错。

    他收了碗盘，顺手就到厨房洗了，洗的时候还很轻地哼了两句走调得听不来到底是什么的小调。

    看你神好的嘛！

    柳弈神鬼没地从他后冒来，伸手往他腰上一圈，整个人就贴了上去。

    戚山雨自知五音不全，从来不在别人面前献丑，就算是柳弈也很难逮到机会听他哼歌。

    你脚步怎么这么轻！

    小戚警官被自家恋人吓了一。

    因为刑警的关系，戚山雨不仅警惕心，五也很灵，兼之听习惯了柳弈在家里穿拖鞋走路的脚步声，平常不用回，用听的就能知他对象在哪里，离自己还有多远虽说声有扰，但像现在这样被柳弈贴到背上了才发现，实在太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