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不想刺激到詹慕闲，表现得十分合：

    因为我们发现了你当年留的破绽。

    接着他挑了几个疑，比如死于火灾的张晓娟和她男朋友那令人起疑的位置，林娟不经意录的惨叫和呼救的磁带，还有从失踪的程娟娟留的信件里采集到的可疑的dna。

    那些信应该是你写的吧？这只要我们回去对比一dna就能证明了。

    柳弈问詹慕闲：还有，我很好奇，程娟娟究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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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们已经知了。

    詹慕闲冷笑一声。

    柳弈稍稍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面前这位嫌疑人说的是哪里。

    他的目光意识飘向了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的俞远光。

    说实在的，对俞远光在这个案里的表现，柳弈颇觉惊讶。

    毕竟俞远光从到尾给他提供的线索都是他那神神叨叨、没没脑的梦境，分所见所在正常人的认知里甚至是荒谬的不合逻辑的。

    然而正是这些凌且不够理的梦境碎片，却拼凑了一桩陈年疑案的形，并引导他们一步步靠近真凶。

    詹慕闲注意到了柳弈的视线，目光也朝俞远光那儿偏转了一瞬，随后仿佛了然似地了。

    果然，是小俞吗？

    詹慕闲垂视线，发了一连串沙哑而低沉的笑声：我早该知的，当年也是现在也是这小和他爹一样呵呵、呵呵呵呵呵

    尽嫌疑人的话说得糊，比起自白，更像是宣式的自言自语，但柳弈仍然从中听了一些关键信息。

    俞远光他爹当年就注意到你了？

    柳弈故意追问。

    他要引导詹慕闲尽量多说话，一是拖延时间好等戚山雨他们这些刑警赶到，二也确实是好奇这个看着一都不像连环杀人犯的凶手的心路历程。

    是啊。

    詹慕闲并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回答得十分脆：在村接连有小姑娘事之后，我知俞啸他一直在怀疑我

    他的角勾起，脸上一贯的亲切伪装完全剥落来，了一个古怪的、似笑非笑的诡异表，仿佛脸上贴了一张怪异而扭曲的面。

    随后，他那张诡谲的面裂开了，那些埋藏在陈封岁月里的，无人知的暗而龌龊的过往从裂中汹涌而。

    我的笼门明明打开了啊，为什么要我关上！关不上的！关不上的！我就是那样的人，他俞啸说什么我也不可能改的！我天生就是那样的人！

    詹慕闲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语速几近咆哮。

    可是他一直在盯着我！程娟娟那小丫失踪之后，他跑去我家看了好几次！说什么看我一个人来关心关心我，其实本就是想监视我！哈哈哈，他以为我是白痴吗？会把尸藏在自己家里

    说到这里，他忽然被自己的唾沫呛到了，话音戛然而止，低咳嗽起来。

    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