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平常是锁着的对吗？

    柳弈记得自己第一次来龙湖校区上课时，就有学生如此告诉过他。

    没错。

    回答他的声音，柳弈闭着睛都能听来。

    戚警官。

    柳弈回朝来人了，语气和表十分公式化，但微微弯起的双漾着亲密的笑意。

    戚山雨走到他旁，接着他刚才的提问继续说了去：学校的保安很明确地告诉我们，这两扇门平常都是上锁的，钥匙放在校务的柜里。

    门锁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

    柳弈凑近锁，仔细地看了看，看起来也不像是撬开的。

    戚山雨肯定了他的推测：嗯，没错。

    柳弈抬，有外侵的痕迹吗？

    有。

    戚山雨回答：后面有一扇窗的玻璃被割开了，切割得很专业，看起来像是惯偷的手法。

    柳弈：哦？

    这个回答大大乎了他的预料，让他意识地连声调都提了。

    戚山雨：很奇怪，对吧？

    柳弈轻轻一颔首，是啊太奇怪了

    夫夫两人实在太有默契了，所以他们自己完全没意识到，二人在对话时经常会给旁听者仿佛打哑谜般云里雾里的觉。

    沈青竹是个耿直的急，不懂就问，半不带犹豫的：哪里奇怪了？

    死者的组合很奇怪。

    柳弈回答：女孩是本校的学生，门没被撬，但窗却有惯偷熟练切割窗玻璃的痕迹假设开窗的就是凶手好了，那么这两名死者又是怎么来的？

    哦！

    沈青竹很聪明，一听就明白了，男的我不知，但女生应该不会是爬窗来的。

    她回指了指走廊的窗， 窗台的对吧？那姑娘穿了一条很修的一字裙

    接着她又在自己的小上比划了一，以同为女的经验说：裙摆到这里，除非把裙撩到大那儿，不然本爬不了窗的。

    说完，沈青竹耸了耸肩，不过那样多狼狈多不雅观啊，除非有非常必要的理由，否则我很难想象哪个女大学生愿意这么就是了。

    没错。

    柳弈很同意姑娘的意见，指向敞开的大门，小沈，你仔细检查一这扇门，看看有没有可疑的指纹或者别的痕迹。

    明白！

    沈青竹回答。

    柳弈跟在戚山雨后面，穿过一楼的玄关，来到旧校舍后方的走廊上。

    一拐走廊，他就闻到了熟悉的臭味，不算烈，但只要一闻就知那是白质腐败的气味。

    人死了多久了？

    柳弈问戚山雨。

    戚山雨回答：你们的彭法医说死了应该有两三天了。

    现在是十一月底，位于祖国南方的鑫海市虽比盛夏凉快多了，但日间气温仍然有二十五六度，晚上也有个十五六度的样，遗放上两三天，腐败发臭并不奇怪。

    案发现场是一间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