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当然可以！

    听说戚山雨想要她的拖把，保洁阿姨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不过我的清洁工都放在公司了，得先去拿一

    她怯怯地瞥了面前过于英俊的警官一，来回得上个二十分钟

    戚山雨朝保洁员温和一笑，表示他们这边可以等，然后请了一位民警陪她一块儿去取工了。

    车荣华请人打扫房的时机太过于凑巧，但仅凭目前的证据，警方还无法将他切实的和鑫海大学龙湖校区的双尸案联系在一起，因此不能把他当成嫌疑人，只能算是合调查而已。

    可即便几位警官对他的态度完全算不得严厉，言语间还多有安抚，但在柳弈等人在屋里搜查时，车荣华明显表现得比先前还要慌张无措。

    因为他不准门，于是便扒在落地窗前盯着屋众人的一举一动，连旁边的保安几次跟他说话也仿若未闻，压儿连个神也没分给对方。

    柳弈等人在别墅的一楼仔细搜寻了一番，只在储室的置架角落里找到了一盒没有开封的狗罐而已。

    清理得还真彻底啊，要不是翻得够仔细，谁都不知他养过一条狗

    柳弈看了看小江同学趴到地板上才从架与地板的夹里掏来的狗罐，眉心轻蹙，你们上次听说的主人把养过狗的痕迹清理得这么净是什么时候来着？

    我知！

    记忆力超群的林郁清立刻抢答：

    就去年那个恶犬伤人案对不对？主人放没栓绳的狗自己到跑，结果把一个小孩咬成了重伤，主人听说后不想承担法律责任，就立刻把狗打杀了，还把家里养狗的品全扔了！

    没错。

    柳弈朝林郁清笑了笑，就是这个。

    可两个案完全不一样吧？

    江晓原一边将狗罐揣证袋里，现在明明是车荣华的狗在自己院里被陌生人了他才是受害者啊！嘛要遮遮掩掩的！不是应该直接报警才对吗？

    柳弈微笑反问，是啊，为什么呢？

    除非他不敢报警！

    林郁清和江晓原异同声说了答案。

    二十分钟之后，那位胖胖的保洁阿姨折返，带回了她的拖把和过地面的抹布。

    柳弈让林郁清把东西全都打包装好。

    他们在别墅一楼的搜查也算到此为止了。

    几人从别墅的前门离开。

    因为有了保洁们提供的证词，戚山雨特地往前院车库旁的角落多看了一，果然看到那儿站着一只度到他小的家用垃圾桶。

    戚山雨凑到垃圾桶前，掀开盖朝里看了一。

    这家里的垃圾前几天就被车荣华清理过一遍了，现在这个垃圾桶里十分净，垫的黑塑料袋皱的，几乎挡住了底的容。

    戚山雨打亮手电筒，往垃圾桶里照了照，除了零星几张明显使用过的餐巾纸之外，就只有一个半个掌大的小瓶而已。

    柳主任，你来看看。

    戚山雨将柳弈喊了过来。

    柳弈将大半条胳膊探垃圾桶里，取了那只小瓶。

    瓶约莫五十毫升的容量，里面盛着某淡黄的粘稠。

    这是什么油？

    柳弈转向站在角落里的屋主，明明还剩大半，为什么要扔了？

    车荣华盯着柳弈手里微微晃动的小瓶，目光发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

    直到柳弈又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他才抖了抖嘴，用发涩的嗓音挤了一句话：

    就普通的保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