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力傲人的林郁清也从旁作保，车荣华确实那瓶白茶油叫保养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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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普通的保养油，我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这时，一直在努力回想发现这瓶白茶油的经过的戚山雨忽然想到了一个小细节。

    他自觉自己拍门的力不小，但一直没人应门，反倒是这动静惊动了对门的一个五十岁上的阿姨，从屋里伸来警惕地盯着他们，你们啥的？

    那是一栋黄油漆外墙脱落得斑斑驳驳的二层小楼，大门居然还有旧式趟栊的。

    因为专案组的警官查到卫在今年九月底，也就是两个月之前去车所的年检站那儿办理了车辆年检，当时他填写的地址就是涵乐横路102号。

    而涵乐横路正是被两块新楼盘夹在中间的一片老城区，面积不大，但里面的小路如同蜘蛛网般纵横错，居然还能容得一个小型的农贸市场和一整条街的五金店。

    他看着柳弈的睛，用词礼貌疏离，但神却熟稔又温，我们问车荣华瓶里装了什么的时候，他好像脱而说了一句话

    柳弈、戚山雨、林郁清三人驱车前往位于鑫海市旧城区的涵乐横路。

    小戚警官回忆到：

    涵乐横路位于鑫海市六个传统老城区之一的溪关区，临近江边，尚保留着不少八、九十年代的老鑫海风貌，胡同巷曲折幽，低矮的居民楼一片一片地夹在新建起的楼大厦中间，很容易让人有时空错之。

    好问题，我也是来之前打开维基百科现查的。

    11月30日，星期三，午四四十分。

    对了柳主任。

    柳弈十分诚实，两手一摊，破罐破摔：从用油到自制化妆品护肤品，各用法应有尽有，我实在不知车荣华到底拿它过什么。

科学问题，警官们第一反应就是直接问百事通。

    柳弈并非本地人，以前没怎么见过这特别有地方特的大门，不由多打量了那奇特的仿若时代剧布景的木栅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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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真有人老实不客气地问了：柳主任，白茶油可以用来什么？

    这地方，车是决计不来的，戚山雨开着车在附近绕了整整两圈，才终于找到一个标志显示有空车位的商场的地停车场，把车停好后，三人靠着导航，步行二十分钟，终于摸到了涵乐横路102号的门牌。

    没错！

    戚山雨没找到门铃，只能抬手直接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