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表面覆盖着绵密泡的卡布奇诺很快就好了。

    戚山雨摇了摇，只不过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了。

    经过医生们的救治，区云泽的命是保住了，但因为脊损伤很严重，大概率从此半不遂，腰以无法动弹也毫无知觉不说，怕是连大小便都无法自控了。

    是的，卫是我杀的。

    手术后，区云泽在伤和止痛药、麻醉药的双重作用，昏昏沉沉地昏睡了足足两天两夜，到6号午才醒过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反应十分迟钝。

    果然，就如医生预言的那样，区云泽醒来后的第二天人就清醒多了。

    区云泽歪在病床上，全被石膏和绷带包裹成了个粽，唯一完好无损的左臂也塌塌地耷拉在床边，浑上散发着宛若垂暮老人的死气，开就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实。

    那么纪秀慧呢？

    当他从医务人员中得知了自己脊断了，从此以后就成了个半痪的废人之后，先是歇斯底里地在床上大哭大闹了一场，然后被一针□□给放倒了。

    警察们看嫌疑人那个样都很发愁，生怕他是不是在车祸里摔坏了脑，从此要变成个什么也问不来的傻了。

    等区云泽再醒来时，他整个人的气神可见的瞬间被了个净，神木然、神暗淡，说话虽有气无力，却意外的有问必答，合到连专案组的警官们都到震惊的程度。

    区云泽的伤势极重，脊腰椎段截断损伤、盆骨骨折、左侧输撕裂、膀胱瘘、双肢复杂骨折，光是手术就足足了一个通宵，医生们第二天九才的台。

    警官们自然不可能同一个自恶果的杀人犯，问话的语气冷且直接，也是你的吗？

    他预想到接来的对话可能会需要他们耗费不少脑细胞，因此提前给两人准备好提神的咖啡。

    柳弈比了个稍等的手势，起快步走到全自动咖啡机前，放好杯，启动了钮。

    戚山雨了。

    好在医生说他这只是经历过脑震，又因为重伤和手术受创过大才会反应迟钝，休养了几天应该就能渐渐恢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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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别说找他问话了，连医生的一些简单的指令，比如目光跟随手指，从一数到三之类的要求，区云泽也无法照办。

   倒也不是。

    柳弈端着杯回到吧台旁，一杯递给戚山雨，一杯搁到自己面前，我听说你们前两天已经找那个名叫区云泽的问过话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