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一会儿。

    他开始左顾右盼，好几次抬手用衣袖拭自己的额，两次捂住，还有诸如挠胳膊、抓后颈等十分不礼貌的动作。

    或许是担心电脑或是wifi被黑以后监控记录被外人所得，从而从他和访客的对话里得到他的商业机密，夙成文的监控设置了只拍画面不录音的模式，警方无法从监控里得知他们在对话中聊了什么。

    但对于这个问题，夙成文表现得极端不合，先是很不耐烦地说那是私事，他有私隐权，凭什么告诉你们，随后警方向他表明这已是一个刑事案件，他必须合调查时，夙成文又当场胡说八了一番，扯来的所谓对话一听就是现掰的，连回忆青葱大学岁月这鬼话都能说得毫不心虚。

    当然，光从监控上看，席茉莉冲泡咖啡的过程没有明显的可疑之。

    警方当然问过现在唯一还活着的当事人夙成文，他和鹿云当时聊了什么。

    更遗憾的是，监控镜设置得比较，只能从俯视的角度拍到两人的侧脸，这样就连想要读语都读不了了。

    八五十七分，席茉莉将两杯咖啡分别放到了她老板夙成文和访客鹿云的面前。

    在场的警官都是非常有经验的老刑警了，无一例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两只咖啡杯是不一样的款式。

    这一次，鹿云坐得很安分，一直到八四十五分，外间的助理席茉莉终于接到夙成文的通知，让她把客人领他的办公室间。

    案鉴于监控摄像位置固定，她好几次作时完全遮挡了手里的动作，假如她趁机了什么，那也是有可能的。

    监控拍到席茉莉返回到外那个放着八卦状沙发的中层待客区，在吧台前一通忙活，五分钟后，端起两杯现磨咖啡折返间。

不过鹿云死后，他的手机已经被刑警们收作证了，只需要给电证组一时间，他们能给全扒拉来。

    随后夙成文和鹿云就各自坐在间的那小沙发前，两人中间隔了一个小小的茶几行对话。

    夙成文喝的杯是黑镶金边的，而鹿云的那只则是白瓷描兰草的，从外观上看就天差地别，绝对不可能会有混淆的可能。

    鹿云喝完咖啡后大约十分钟后，也就是九十分左右，监控镜拍到他表现焦躁难安的样。

    席茉莉放咖啡后就被夙成文跟驱狗一样挥手赶去了，几乎一秒都没在二人面前逗留。

    八五十二分时，夙成文又铃叫来席茉莉，吩咐了几句什么，席茉莉领命而去。

    席茉莉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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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夙成文和鹿云双双端起杯喝了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