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时间，我们等会儿还要去鹭一趟。

    分组前，冯铃还叮嘱了柳弈一句。

    柳弈笑应：知了，冯。

    分组后，柳弈和戚山雨叫来了杨飞絮的化妆师小玉。

    小玉原本是个话很多的姑娘，但因为警方刚刚带走了她的除臭雾而令她忐忑不安，生怕夙导发病的锅会因此叩到自己上，门坐后第一句话就是：

    那除臭剂没有毒的！真的！

    别急。

    柳弈温柔地制止了惊慌失措的女孩儿，我们只是想了解一当时的况。

    他顿了顿，又补充：还有，那雾剂你是打哪儿来的？

    化妆师小玉在极度惶惑似乎只听到了第二个问题，双手撑住面前的一张小桌，前倾，这雾是我在公司随手拿的！真的，公司里大家都在用，也从来没见过谁事啊！

    仿佛害怕警方不相信一般，她又补充：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杨哥，他一定知！

    说到这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飞快地加了一句：再说了，是杨哥叫我拿来的！也是他给夙导房间的！

    换而言之，小玉的意思是，如果警方当真要追究这雾的责任，那也应该是杨飞絮来背锅。

    好的，我们知了。

    柳弈笑着安拳攒得死，快要把掌心掐血印来的小玉，我们只是了解了解况而已。

    看姑娘仍旧张兮兮地瞪着自己，他主动岔开了话题：

    听说夙成文发病时，你去了另外几间房通知其他人，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