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鹿云不发疯的时候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一旦发疯那就是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数周乃至数月不肯见人，上还经常现自残自伤的伤痕，看着只令人觉目惊心。

    她知，柳弈和戚山雨私约见她，而不是把她请到警局问话，就是因为他们目前掌握的证据没法将夙成文的急病发作定义成蓄意谋杀，也没法将她、又或是涉案的任何一人当嫌疑人来审讯。

    一开始鹿云还能靠心理咨询和神类药控制症状，后来也不知是没有及时调整治疗方案导致疗效不佳，还是鹿云自己不愿意合治疗，这两年来，鹿云的神状态越发不稳，已然有了明显的自杀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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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弈无奈，只能换了一个问题，那么这次夙成文的哮发作，也是你安排的吗？

    秦丽珍当时还叫秦红叶的她曾经两次三更半夜接到鹿云的电话，告诉她自己现在就站在他家公寓的楼天台，坐在栏杆上往看，问她觉得自己应不应该去。

    三人沉默地对峙了足有一分钟。

    事实上，自从跟夙成文闹翻了以后，鹿云的神状态和他的创作一样飘飘忽忽、起起伏伏了许多年，经常时好时坏。

    因为鹿云从一开始告诉她的并不是自己想自杀，而是想用毒药将夙成文杀死。

    秦丽珍自然不会告诉柳弈和戚山雨，鹿云的死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意外。

    秦丽珍依然面无表地盯着他们，线拉成笔直的一条，仍然没有要开的意思。

    柳弈看着面无表的秦丽珍，态度恳切。

    只要她保持沉默，夙成文的急病就是一个不幸的意外，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因此被追究责任。

    秦红叶当然是吓坏了，连带爬赶去将人从天台带去之后，她烈的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如果不能给鹿云找一个继续活去的目标的话，他真的可能毫无留恋地随时把自己摔成一支离破碎的尸。

    然而秦丽珍的嘴抿得更了，压儿不打算回答柳弈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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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帮鹿云的忙吗？

    他一直都想不通，以秦编辑对鹿云的仰慕崇拜之，为什么会答应帮他布置这么一场轰动的自杀？

    秦红叶平日一个人住在鑫海市郊区的一栋自建房里，不在里面折腾什么都不会有人过问这大大方便了她用大批量的小白鼠反复试验，调整山莨菪碱和敌敌畏的用药比例和使用时间。

经好几次批量订购过小白鼠，几批来，足有三百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