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病案室的三个理员仍然了整整一个小时才从当年的旧病历里找了包永兴的那份。

    接过包永兴的病历时，饶是柳弈这没有宗教信仰的都想念声佛祖保佑了万幸当年包永兴没有用假名住院，才给他们留了这么最后一丝线索。

    柳弈等不及将病历带回法研所慢慢地研究，直接就当着理员的面翻开了那本装订着老式的封面的旧病历。

    江晓原垫着脚伸着脑袋也凑过去看。

    啊呀！

    一看诊断，小江同学立刻发了一声惊呼：竟然是肩关节米粒炎吗！

    同一时间，戚山雨和林郁清正在园德路的琳琅小阁里，要求见金牙胖老板劳勇男。

    我们老板不在。

    接待戚山雨和林郁清的是店里的店员小哥。

    戚山雨和林郁清见过这人一次，

    不过上次这位店员小哥只从后堂来了一趟，给他们送了瓶据说的很贵的白茶油，面时间全程不超过半分钟，还一直低着，就算是记忆力非常好的林郁清也没能仔细看清他的相。

    现在金牙胖不在了，两人才终于有机会跟他正面接。

    这个店员小哥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相貌普通，不难看也不英俊。

    他上穿着一浅灰的袖对襟唐装，款式很简单很基础，灰底白边的布料，没有一儿纹，只在脖上挂了一枚成看着不太、雕工却很致的墨玉玉璜，也是唯一能显他像个古董店店员的地方了。

    店员小哥虽相平凡，但不矮，材也练得不错，上那装束，倒是有七分像是武馆里的练家。

    也不知是不是他天生就是不擅和人打的i人，就算是面对两名亮了证件的刑警，态度也和上次一样，一直板着脸。

    他说话的速度很慢，尾音还有明显的吞音，一看就不像是个能得成生意的，估计搁大仲评里能因为服务态度而被客人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