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当年看起来与被枪杀的庄老教授毫无关系的目击证人，皆在那案之后纷纷有了启动资金，在两年陆续开起了自己的古玩店和维修公司，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这笔钱的来历。

    另一人是个电工，早年在本市打拼过一段时间，现在已回了老家的十八线小城，了个只有三个雇员的小公司，提供诸如电维修、清洗空调之类的服务。

    两人提供的目击时间与枪杀案的案发时间很接近，再加上警方让两人从一堆照片里找他们目击到的可疑人时，二人皆准确地辨认了包永兴的照片，所以当时警方认为他们的证词是值得采信的。

    于是当年才刚过二十岁，现在也刚到四十的两名证人被警察重新召回，并很快查清了他们的底细。

    而电维修的那位乍看好像跟古董生意无关，但仔细一查却发现，他以前曾经在一间建筑公司旗的施工队过，只是后来因为在上工时不慎摔断了一条而辞职了他辞职前曾经呆过的施工队，竟然恰恰好正是传闻中挖了古墓却不上报的那一队。

    戚山雨，继续说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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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弈听戚山雨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然而现在市局专案组的刑警们已经知，包永兴大概率是被栽赃嫁祸的替死鬼。

    即便是十八年前的旧案，只要警方有心追查，那挖地三尺都能把那人给起来。

像是在踩似的而那人当时上就穿着包永兴的遗被发现时所穿的外。

    就凭这个明显的矛盾，专案组就觉得当年那俩证人的可疑程度一都不输给前几天才逮回来的焦龙和贺利群了。

    开古玩店的那位自不用说，警察稍微查了查就知他跟已经上吊自杀的煜琇阁老板于弘业有生意往来。

    所以那两人其实都是安排好的托儿咯？

    证人特别是像包永兴案那般重要的刑事案件，他们的证词连带份信息都会留清晰的存档。

    他两只手上几乎没有沾上任何硝烟微粒，说明他没有开过枪，而他穿的那件遍布硝烟和金属颗粒的外，则是真凶在开枪后再他或是帮他穿上的。

    如此一来，证人的证词就和证起了矛盾既然那件衣服是杀人后才换到包永兴上的，那么他们又怎么会在踩时就目睹包永兴穿着同一件外呢？

    二人中其中一人现在自己开了间门面很小的古玩店，并常年混迹鑫海市及周边地区的古玩集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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