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林郁清倒是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给了肯定的答案。

    没想到，秦红叶接着问：

    他是个房产中介？

    戚山雨和林郁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双双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在桌对面的女人。

    毕竟他们之前只是问秦红叶有没有售或是租808室的意愿，却压没提死在她家里的是个房产经理。

    而他们给秦红叶看的是公安局系统里的乌启刚的白底免冠证件照。

    照片上的青年比他现在的年龄要年轻两三岁的样，穿了件黑领的polo衫，比起搞销售的更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是几乎无法一就看他的职业的。

    这人是房产经理吗？

    看戚山雨和林郁清没有回答，秦红叶居然又追问了一遍。

    林郁清笑了笑，平静地给了一个敷衍的回答：死者的份仍在调查中。

    秦红叶没有说话，她垂了视线，搁在桌上的右手无意识地收成拳，额也沁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很显然，于某个原因，她此时非常张。

    接来，戚山雨和林郁清又番询问了她好几个问题。

    首先最重要的问题，是秦红叶有没有动过鹿云房间里的遗。

    秦红叶告诉他们，鹿云的遗她大都留在了明桂街26栋808室里，她只带走了鹿云的电脑和他的一些手稿，因为里面有鹿云的遗作，她打算将它们整理来，再联系版。

    这个理由十分充分且合理，再加上秦红叶本就是鹿云指定的遗继承和理人，她确实有权带走鹿云留给她的任何东西。

    接来，戚、林二人又问了秦红叶自上次打扫后还有没有回过808室，是不是每一次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