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远我就听不到了。”科涅克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完全算不上解释的话，就闭上了睛，“剩三个x275给你了，送我回去。”

    琴酒居然没有再说什么。

    几分钟后，波本和莱伊在一个偏僻的路被赶车。

    看着远去的车辆，降谷零默然无语。

    一向寡言冷淡的莱伊先开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这么对琴酒说话，琴酒还亲自开车送他回去。”

    波本瞥了一和他差不时间组织拿到代号的莱伊，连扯一个嘲讽笑容的心都没有。

    “你很好奇？”

    “但我不想告诉你。”

    黑发的男人和他对视一，转走向另一个方向，降谷零在原地伫立良久，发现手机震动起来。

    【科涅克的况怎么样？ti is oney！——朗姆】

    降谷零的手指顿了一，飞快地打字，调了琴酒不让科涅克单独行动，和科涅克破坏琴酒的计划提前引爆炸弹这两件事。

    但朗姆仿佛并不在意这些，反而让他一字不漏的将科涅克和他以及琴酒对话发过来。

    降谷零愣了一，锐地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朗姆想要了解的想，似乎并不是琴酒和科涅克的关系，也不是关于任务的信息。

    但从这些普通的对话里，还能得到什么？

    【朗姆先生，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试着以接近科涅克。——波本】

    降谷零试探地发了一条消息。

    【你不是第一个想这么的。——朗姆】

    几分钟后，朗姆回复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仿佛警告，又仿佛在鼓励他尝试。

    降谷零目光闪了闪，攥了手机。

    科涅克，就让我来查一查，你到底是谁。

    ——

    “科……克，……涅克。”

    这一路上，松田阵平觉有人追着在他耳边连炸了三十个炸弹，整个人于似乎听得见又完全听不见的状态，连波本和莱伊是什么时候车的都不知。

    终于听清了琴酒的声音，松田阵平睁开，意识抬手接住一个朝他砸过来的东西。

    ［好像是你的药瓶，快吃。］希拉说。

    松田阵平挲了一，旋开瓶盖，倒一粒，直接吞了去。

    药生效的很快。没过三分钟，前终于恢复了接近正常人的视野，耳边也骤然清静来。

    他先看了一倚着车门烟的琴酒，又低看了一药瓶上的i-h，直接揣自己兜里。

    “谢了。”

    “次吃完药再来，不要再外面发疯。”琴酒的语气不咸不淡，将烟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灭。

    “谁想到你换车了。”

    松田阵平敷衍了一句，忽然注意到停车的这个公寓楼，是上次琴酒被他翻来的那个私人安全屋的位置。

    “我以为你把这里废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