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瓦多斯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我接你的第二天向你提起。”

    “zero！”

    “hiro，对不起，但我不能离开……我已经把事搞砸了，不能再连累你。”

    对面久久沉默不言，降谷零用力地了一脸，觉心脏像是被揪起来了。

    “而且，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他带着一刻意地轻松，将今晚和科涅克见面的事说了来。

    “科涅克虽然地位很，但是他到日本两年，始终都没有自己的直属手，如果况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那未必没有琴酒和朗姆故意钳制的结果。”

    “科涅克找我，很可能是想私招揽，在朗姆那边安自己的人，如果他要保我的话，那这件事就不算什么。”

    降谷零像是安诸伏景光，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hiro，只要我能让科涅克看见我的价值，我就不会有事。”

    降谷零难得对着幼驯染起来，和他约定了暂时断开联系并且不打听彼此消息后，才挂断电话。

    但他实际上的把握，却远远没有和诸伏景光说的那样。

    他本来以为科涅克私联系他，是因为他是松田阵平，但是既然他不是……那以科涅克的份，真的有必要去招揽一个明摆着送过来试探的新人吗。

    降谷零不敢赌，趁着时间还早，他先了一些安排，接着收到了来自风见的报。

    就像是他想的那样，通过矢野家，很轻松就查到了科涅克在明面上的一个份。

    神奈荒介，24岁，两年前从国回到日本，住在矢野家的隔，当时他还在东京开了一家修理店，但是没开半年就不怎么营业了。之后似乎是通过接一私人定制的订单赚钱，据说要价不低。

    降谷零正在看资料的时候，松田阵平已经和玛克分开。

    他把芯片扔给玛克后，随便打了个车就走了。

    松田阵平会开车，这辈却几乎没开过几次，毕竟他的幻听和幻视不太可控，还是不要祸害路上的无辜群众了。

    反正平时门租车就可以应付，去组织据的话就叫组织专门培养的司机。这些司机是组织的基层成员，但比较特殊，大分是从小被组织洗脑式地输忠心的思想，把组织看得比自己的还重要的那。

    以科涅克的份，其实也完全可以像是琴酒一样，专门培养一个类似伏特加一样既能够辅助又能开车的代号成员。

    但松田阵平没有这么，因为他不想和一个组织成员期相，也没办法把像是琴酒一样，把大分人都当成纯粹的工。

    幸运的是，他地位足够，没必要勉自己，所以可以在凑上来的人中挑挑拣拣，只和看起来烂得没那么彻底的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