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说到专业的领域，诺顿顿时正，“k3098虽然不清醒，但知其实异常灵，远超过一般人。我觉得血只是一方面，他的脑电波其实更有研究价值，就是我研究不来。”

    白兰地淡淡的扫了他一，霍普金诺顿讪讪地闭上嘴。

    “那就继续研究，k3098之后会合。”

    霍普金诺顿言又止，心想这事k3098就算是合又能怎么样。

    但是他很快就庆幸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了，因为合不合，真的是不一样的。

    “你说之前有一药剂对你有效？”

    “嗯。”

    “哪个？！”

    “不知，你给我注之前还会告诉我药名吗？”

    “……哪天？”

    “你给我注之前告诉过我日期吗？”

    卷发男孩散漫地说，“二十来天以前吧，哪天我不知，你可以一个个试。”

    就算k3098能这么轻易地说惊悚且不要的话, 霍普金诺顿也不可能把药一个个在他上试过去。

    万一试个好歹来那怎么办？

    幸好 k3098每次用的药不一样，有时候有时候是静脉注给药，有时候是片剂或者是其他的，他仔仔细细地问了一遍当天的况, 又据日期排除了一, 估算来了两三。

    不过k3098的运气确实不太好。他们每天一, 到第3天的时候才找对正确的药。

    接来几天，就是据他的况来适当增添。

    但霍普金诺顿没想到，这一增加，就到了一个令他胆战心惊的程度。

    “真可怕, 这个度给大象用都绰绰有余了。”霍普金诺顿盯着仪上他平稳正常的心和逐渐趋于规律的脑电图，惊悚地喃喃。

    “你才是大象。”松田阵平耳边的嘈杂消失的净净，这鲜明的变化让他本来在摸鱼的意识立刻从无聊的英语课上清醒过来。

    他一把抓住萩原研二偷偷扔给他的纸条, 接着就立刻听到了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嗓音。

    松田阵平分辨对方是谁, 没好气地反驳完之后，又清晰地觉到了上沉重的重量, 忍不住晃了晃脑袋。

    “别动别动，这玩意儿很贵的，你可别把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