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阵平是想说，你是与k发生了意识共振。”

    “有一，但差不多是这样。”松田阵平斟酌着回答，“过程有复杂，但结果，你可以理解为我现在拥有他的全记忆。”

    这已经是最能说得通的答案了。

    “那你之前……前段时间的失忆，实际上是失去了松田阵平的记忆，只有k，也就是那个在组织远远不止七年的白兰地的记忆？而你实际上并没有早就加组织，只是偶尔会受到白兰地的记忆影响？”

    “差不多是这样。”

    看萩原研二确实是往他希望的方向去思考了，松田阵平悄悄松了气。

    降谷零在旁边却冷不丁问：

    “那他怎么死的？”

    “被炸……”

    松田阵平骤然住，但降谷零却表现的像是只是问了个寻常问题，本没有细究，而是接着：

    “据这个实验数据来看，意识共振需要发生在两人脑电活动频率近乎完全一致的况，那当时你的况也不太好。”

    “是七……年前那次爆炸吗？”

    “对……七年前。”

    松田阵平承认了，等把后面的事商量完，他一个人先单独离开。

    希拉在他的脑问：

    [你怎么现在还这么张，不是已经和他们解释清楚了吗？]

    松田阵平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抬手拦一辆租车，等坐到车后排后，他注视着车窗外灯光缭的夜景，反问希拉：

    [你猜他们信了多少？]

    “一句也没信。”

    萩原研二低，手机屏幕上，一串电话号码荧荧地闪着光。

    联系萩原研二的人是灰原哀。

    在上次他们和松田阵平见面时, 松田阵平可能是记忆受到刺激，现了明显的眩和痛苦反应，神志也不太清醒，勉恢复后立刻服用了一不明药。

    当时他们不敢多问, 怕刺激失忆的松田阵平, 但事后, 萩原研二就找上了曾经在组织里负责过松田阵平相关的分研究，如今化名为灰原哀的雪莉。

    灰原哀起初什么都不肯说，也不肯提松田阵平在组织的半况。萩原研二便没有她——现在她野明就在公安，而且对公安有一定信任。如果萩原研二真的借此想拿灰原哀什么, 也不是不能办到。但如果萩原研二真的这么，那就是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了。

    萩原研二耐，借着班和阿笠博士的良好关系, 逐渐和她建立信任关系。

    也是这段时间, 萩原研二发现灰原哀对松田阵平本人抱有烈的愧疚心理，这个发现让他心中的不安更重。

    所以他前几天冒险, 想办法让灰原哀和野明暗中见了一面。

    今天会是他收获结果的时刻吗？

    萩原研二隐隐有预，但要接听键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动, 几乎要撞膛。

    他的手指打了一，第一次甚至错了位置。

    旁边的降谷零察觉他的异样，低看见那串数字，意识到什么, 抬手就要帮他接听键, 但还没碰到, 萩原研二已经自己接通了电话，

    “灰原酱, 小孩这么晚不睡觉会不的哟？”

    亲看着萩原研二如喝般自然的改变语气的降谷零：……

    好不容易定决心打电话过来的灰原哀：……

    “萩原警官，明晚可以过来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