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轶摇：“我还是觉得他们是凶手的概率很大，如果是灵数量比凶手多，我还会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是少了，不无可能是最后一个凶手幸免于难，并没有与这些灵沉沦在灵域中当滋养邪教徒的料。”

    “确实。”沈衫珩不否认这一可能，随后他看向已经完全清晰的通：“要不先去看看最后一层——酒厅有什么，万一里面有最终答案的真相呢？”

    “走吧。”正要离开，闻轶像是‘突然’才想起从收灵袋里放来的灵，似笑非笑的神看向努力缩小存在的灵们，晃了晃收灵袋：“是要我请你们回来吗？”

    “不不不！”灵们争先恐后地回了袋，没有谁敢提奖赏的事，都希望闻轶能够连同刚才他们大言不惭想让对方死掉的发言一块忘掉。

    闻轶早知他们恃凌弱的德行，并不打算跟这些灵一般见识，他收起收灵袋，最后看了一正在的黑影灵，这一次它似乎终于受到闻轶一行人的存在，与闻轶来了次对视。

    只是它的目标并不在闻轶上，很脆得掠过他转而看向旁的沈衫珩，好像沈衫珩上有什么味似得，黑影灵鼻翕动，前倾，几乎要放弃手中被啃得面目全非的灵残骸。

    闻轶用完全遮掩了它看向沈衫珩的视线，给了灵一个警告的神后，拉着沈衫珩在最前面。

    通向第三层的路非常平坦，没有几个阶梯，通两侧是闭状态的包厢，闻轶只看了几就失去了兴趣，这里复刻了现实的通，但也因为灵力有限，很多空间都只是摆设。

    “第一层是会用声波迷惑心智的灵，第二层是可以无限制重生的连灵。两者是敌对关系，第三层呢？是最后一个凶手的灵，还是邪教徒饲养的鬼童？”

    “这一路上都没有碰到其他‘人’的存在，所谓的邪教徒更是没有面。是离开了，还是在三层等待着？”

    闻轶边走变想，他更偏向于尚倩还在这里，毕竟这个灵域的能量还很大，不像是人去楼空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