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有倔。

    她想，邓昀不是说喜她么？多巧呀，她也喜邓昀的。

    既然互相喜，发乎于，为什么要克制？

    两个人对视着，僵持片刻。

    邓昀懂许沐。

    一看这姑娘闷不吭声的样，就知她脑里想的是什么。碰见她，他就没克制成功过，现在对方满脸无辜纵容，他快疯了。

    邓昀肩宽，本来就她很多，又站在上面的楼梯上。

    他往走的每一步都很有压迫，也很撩人。

    许沐看着邓昀一步步靠近。

    也听见他几乎叹息着，无奈地说：“你这格，遇见坏人很容易吃亏。”

    “你是坏人么？”

    “不算特别好，但应该也不坏吧。”

    邓昀这样评价着自己，然后彻底放弃了去三楼的打算。

    他从袋里摸房卡，夹在指间把玩。

    在路过她旁时，他拉起她的手腕，带着她往二楼走，直接略过她的房间，到他房间门，把房卡贴在应锁上。

    “嘀——”，房门打开。

    邓昀拉着许沐门，把她堵在玄关的墙边，着她的颌的手稍带了些力，示意她张嘴，然后偏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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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里, 许沐背靠玄关墙，在邓昀的缓缓覆盖来的那一刻，隐隐听见楼传来的音乐钟报时的声音——

    节奏舒缓的《silent night》。

    音乐被闭合的房门夹断, 变得模糊不清。

    邓昀上有她熟悉的味，净, 清。

    气息闯, 激烈地纠缠，脑海里像腾起蒙蒙雾霭，却又明澈地知自己想要更多。

    这“想要”, 过去就存在。

    在背着辈在他房间里脱掉领衣的时候、在琴房里受着他吻的时候、在她期盼着他到国外读研的时候。

    还有很多个夜晚, 她披散着发，趴在宿舍床上不肯睡，在黑暗里, 睛发亮地和他发信息的时候

    在这场连绵不绝的雨里, 漫的吻燃了所有之前积攒起来的贪求, 引人沉沦。

    邓昀双手捧着许沐的脸，她仰着，被吻得节节后退。

    一步步从玄关退到房间更幽暗的, 也许碰掉过什么东西，有金属落地的清脆声

    吻游走到脖颈, 邓昀索拉开许沐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像刚才在楼剥开巧克力糖的玻璃糖纸那样，把她从连衣裙里剥离来。

    她的吻是跟他学的。

    到后面动作有了, 咬到他。

    邓昀抚摸许沐的疤痕，问她：“知我要什么么？”

    许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