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宜被气得眶通红，抓着手机就要给江暮晓打电话，但不消林照宜拨通电话，江暮晓的电话就打来了。

    之所以让林照宜搬到自己这里，就是为了最大限度隔绝对林照宜的扰，实在隔绝不了的，只要有任何风草动自己都能第一时间掌握，所以家里来了个陌生人的事，几乎是律师门的第一分钟，江暮晓就知了。

    两人坐说话总共不到五分钟，江暮晓便打过来问林照宜，需不需要自己回家来。

    林照宜看一明显能言善的律师，小声说要，江暮晓便说自己已经在路上了。原来方才收到消息到拨通林照宜电话之间耽误的这几分钟，是江暮晓去开车了。

    听说江暮晓要回来，陆之的律师大约也收到江暮晓不好对付的消息，于是悻悻起准备离开。但他到底是靠嘴上功夫吃饭的，人都要走了，还要让所有人都扫兴。

    他站在玄关，客气地问林照宜：“不过林先生，江先生这样事无细掌握您生活的况，也算是对您人权和隐私权的侵犯。如果您有需要，可以找我提供帮助。”

    林照宜怒：“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回转告陆之，他这样一直扰我，才是对我人格和隐私权的侵犯。”

    律师不以为忤，仍旧客客气气地笑着，对林照宜说：“亲鉴定结果不能改变，陆先生和袁女士的关系也存续了很一段时间，无论是法律意义还是生理意义，陆先生对您的所作所为都不构成扰。”

    林照宜气得要爆炸，用尽力气才让自己勉稳住绪，面铁青地开门让陆之的律师去。临走前陆之的律师又留自己的名片，说是林照宜有事可以联系他，被林照宜当场撕成碎片扔在门外。

    直到江暮晓回家，林照宜的脸都还是一片灰败，他拖沓着脚步来给江暮晓开门，被江暮晓顺势怀里。

    “走了吗？”

    林照宜嗯了一声，江暮晓他的发，林照宜反手拍他，闷闷：“别，发型了。”